没有人回答,欧阳焉轻轻说:“如果愿意去,就帮我把他们绑起来“,她用剑指着那名忍者,和被忍者扶着的安特烈,忍者放开了安特烈,怒吼一声,举刀砍向欧阳焉,欧阳焉纤腰一折,轻轻一个翻转,避过了那把刀,手肘反送,剑身刺进了忍者的腹部。忍者一手抓住剑身不甘心的看着欧阳焉,摔落在了地上,欧阳焉拔出了剑,轻轻说:“我现在想知道,有谁是不愿意去的“,一片沉静中,一个人叫着说:”我愿意“,说着已经扑到了重伤的安特烈身边,把他的双手反剪起来,安特烈大叫着:”欧阳焉,你杀了我吧“。欧阳焉笑着说:“把他押到船上去,准备一下,今天就启航“。补充了足够的淡水,储备好了足够的食物,大船就要起航,终于要回莱卡琴了,塞蒙却有些沉闷,对欧阳焉说:“焉,我真不想回去,在这里多开心,我怕回去,一场美梦就要碎了”,欧阳焉笑望着她说:“国不可一日无君,你离开莱卡琴都有多久了?”塞蒙却在叹气。海盗窝算是彻底覆灭了,岛上余下的人都到了船上,安蒂也跟着她的丈夫达尼上了船,欧阳焉把安特烈交给塞蒙处置,塞蒙在船航行了几天后,将安特烈放到了一艘小船上,微笑着递给他一个装着水的皮袋,说:“我不杀你,你看看我多么仁慈,还要给你一个生存的机会’在塞蒙的笑声中,小船越飘越远,安特烈被她流放到了海上,酷热的太阳下,他打开了水袋想喝口水,一口喝下,却喷了出来,皮袋里装的竟然是海水,安特烈绝望的吼叫着将皮袋扔进了大海中。欧阳焉非常看不惯放浪的安蒂,她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安蒂和那些男人们打情骂俏,这天又看到她坐在一个男人怀里,肆无忌惮的调情,男人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不停游移,一边啃着她的胸口,欧阳焉终于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对他们说:“你们现在都没有事情可以做吗?”安蒂站起来笑着说:“船长好,你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做,还有时间来看我们”,欧阳焉冷冷地说:“你因该安分守己一点,现在不是在岛上了,不要在这么放荡”,安蒂笑了起来,说:“我很安分,只是我太受欢迎了而已,男人们看到我就要对我动手动脚,我有什么办法”。欧阳焉冷笑了一声,说:“最好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不要招我生气”,说着转身要走,安蒂却又凑到了她身边说:“嗨,女孩子不该这么严肃,整天凶巴巴的,你这样不会有男人喜欢你的,男人们都喜欢温顺乖巧的女孩,不如我来教教你……”。欧阳焉转头看了她一眼,安蒂一下语结,看着她说:“你不用这么瞪着我,我还是回去吧”。看着欧阳焉离开,起先抱着安蒂的男人嬉笑着说:“她根本不需要男人来爱她,她有那个女王爱她”,安蒂“哼”了一声说:“当然,她可不象我这么有魅力,当然不会有男人爱她,只能找女人了’围坐在那里的几个男人都笑了起来,一个说:“如果能连女人都迷住,那才真的有魅力,安蒂,你有本事让女王爱你吗?你要是能让她爱你,那才能说明你的魅力“,安蒂逞强的说:”这算什么“,另一个男人说:”安蒂,你要能勾引到女王,我就给你十个金币“。安蒂理理头发说:“好啊,那你就把金币准备好,我不会失败的“。嫉妒一股浓香的咖啡味传来,正在甲板上的塞蒙不由吸了吸鼻子,香味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塞蒙向厨房里走了过去,安蒂在厨房里升起一个小炉子,正在煮咖啡,塞蒙走进厨房说:“能给我一杯吗?”安蒂转眼看到塞蒙,急忙行了个屈膝礼说:“陛下,我给您送到您的房间去吧?”塞蒙笑着说:“不必了,就在这里吧”,安蒂拿过一个杯子斟上了咖啡,双手奉给了塞蒙,塞蒙接过来喝了一口,真心夸赞说:“味道真不错”,安蒂搬过一个椅子让她坐下,笑着说:“这是达尼从摩卡人手里弄来的咖啡豆,他自己一般都舍不得喝”。塞蒙细细品尝咖啡的回味,甘醇,回味丝丝甜意中透着一些酸涩,确实是上等的咖啡,安蒂说:“这种咖啡我想您在皇宫中也喝不到,这是很难得的,当时达尼花了三个金币才换到一袋,而且还是运气好,遇上了,否则您用一袋金子,也找不到这种咖啡豆“。塞蒙微笑着说:“你和你丈夫一定走过很多地方吧?”安蒂说:“那当然,我十五岁就跟着他了,见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塞蒙饶有兴趣的说:“说说看”,安蒂说:“我们吃的面包都是农民种出的小麦,磨出面粉,然后才烘烤成的,可是非洲有个地方,那里的人们根本不用劳作,那里有一种树,树上会结出面包来,他们就吃这种树上结出来的面包”。塞蒙诧异的说:“会结面包的树,怎么可能?要是有这种树,那么人们都不必劳作了“,安蒂笑着说:”这当然是真的,很多的事情,明明是真的人们却不相信,有的事情,明明是假的,人们却偏偏津津乐道,就好像传说中的美人鱼,其实根本不存在,可是人们偏偏就相信“。塞蒙说:“可是有传说,就肯定会有来源,否则怎么会传出了?”安蒂重新给她续上一杯咖啡,站在她身边说:”其实那只是海獭在作怪,它们会像人一样把孩子抱在怀里喂奶,而且在夜晚中,它们坐在礁石上样子很像是一个裸体的女人,于是那些天天想着女人却见不到女人们的水手就编出这样的传说来,事实上美人鱼更本不存在“。塞蒙笑了起来,安蒂的话有些粗俗,但是这些个见闻却让塞蒙觉得很有趣。欧阳焉本来在检查锚链,检查完后,回目四顾却找不到塞蒙的身影,不仅觉的有些奇怪,习惯总是慢慢养成的,现在的她已经习惯了塞蒙总是追随在她身上的目光,也习惯了总是能在自己身边看到塞蒙,不只不觉中,她的目光也开始追随塞蒙的身影,抬头看不到她,欧阳焉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她轻捷的攀上了桅杆,检查系着船帆的绳子,一边纵目四望,却透过窗户看到塞蒙坐在厨房里喝咖啡,于是叫了一声:“妮莉亚丝“,塞蒙听到她的叫声,跪在了椅子上,从窗户中探出头去,笑望着欧阳焉说:”你怎么爬到那上面去了?”欧阳焉从桅杆上溜下来说:“我在检查绳子”,塞蒙从厨房里走出来说:“甲板上太热了,我们回房间去吧“,欧阳焉答应着向房间里面走去,塞蒙随后跟了过来,进门便抱住了欧阳焉,欧阳焉笑着说:“这么热的天气,粘在一起也不嫌难受”。回航的途中,不会有人监视她们,塞蒙也更加大胆了,光明正大的天天粘着欧阳焉,欧阳焉总是在嘴上说她讨厌,但实际上她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这种被人依恋,被人爱护的感觉是会上瘾的,而且靠在塞蒙软绵绵的怀抱里,真的很舒服。夜晚,欧阳焉指挥着水手们放下了两个帆,倚在船舷上看着幽暗的大海,看了一阵,打算回去,却看到安蒂不知何时跑进了她和塞蒙的舱里,半裸着肩头对对塞蒙说着什么,她从一边绕过去,靠在窗户边上,注意里面的动静。安蒂半裸的肩头上有一处擦伤,她手里拿着一瓶药对塞蒙说:“陛下,实在不好意思,我不得不麻烦您一下,您知道船上都是些男人,达尼正在忙着收拾厨房,至于船长,她太凶了,我不敢对她说,所以我只能找您帮我……”塞蒙已经拿过她手中的药瓶说:“是要上要吗?转过来一点”,这没什么,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塞蒙用指尖沾了一些药涂在安蒂的伤处,说:“好了”,说着把药递回给了安蒂,安蒂接了药,装模作样,慢慢拉上了肩头的衣服,却还是斜斜挂着,走过去坐到了床边说:“陛下,我能做一会吗”,塞蒙笑着说:“随便”,说着转身要出门去。安蒂却在后面说:“陛下,您的衣服上沾了灰尘,我帮您弄干净”,说着走过来,装模作样的拍了拍塞蒙的衣襟,说:“陛下,您要出去吗?”塞蒙说:”我去看看焉在干什么”,安蒂说:“陛下,她在忙呢,让我陪你说会话吧?“塞蒙说:“明天再说吧“,说着想要出去,却发现安蒂堵着门,只好礼貌的微笑着说:”你能往旁边站站吗?”安蒂有些沮丧,却还是不甘心,向旁边挪了两步,裙摆却被门板上的木刺挂住,刺啦一声扯去了一大幅,安蒂惊呼一声,掩住破的裙子说:”这可怎么办?“塞蒙有些不耐,看着她扯破的裙子,转身从自己床上拿起一件衫子说:“换上这个吧“,安蒂接了衣服,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扭捏着要脱裙子,却又对塞蒙说:”陛下,我不得不再麻烦您一次,能帮我解开后背上的扣子吗?“塞蒙明显不耐起来,随手解开了她的扣子,转身向门口走去,才要拉开门,安蒂惊呼起来,说:“陛下,那些男人就在甲板上,我已经脱了衣服了”,塞蒙无奈转身对她说:“那你快一点”,安蒂脱下了裙子,露出只穿着紧身内衣的和裤子的身体,胸脯饱满,腰肢纤细,全身的线条看上去柔柔的,塞蒙抱着胳膊,靠在桌边,眼睛却在甲板上搜寻,满眼春色,她就和没有看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