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瑀抬手示意他不准再插手管这件事了,他可以饶恕宫氏一族不死,但宫王不肯服软,不愿意退位让贤。
他只能出此下策。
这一刀必须从宫家入手。
在庆功宴要,有必要杀鸡儆猴!
慕容佑延看了眼台下的宫远徽,拳头紧了紧最终安静地坐下来。
目光和夜凰交汇一眼,见他没有要替宫远徽求情的准备,心下便明白了,这次他们没办法帮他。
只能看宫远徽自己的运气。
“端木蕊是你母妃?”
宫远徽刚想说什么,这时作为宫城出席的宫以沫起身道,“启禀皇上,端木蕊是他的养母,并没亲生母亲。他亲生母亲是桑氏,已经去世。”
“宫将军,欺君可是死罪。”慕容瑀微沉道。
宫以沫跪下道:“之前末将也以为他是端木蕊的儿子,可让人查证后,证明他并不是。”
“这件事我母妃可以作证。”
话落宫王妃带着一个老仆人走进大殿。
比起端木蕊她没有年轻,容貌也不及端木蕊貌美,只能称得上是端庄大气。
作为宫城第一世家的嫡女,高贵的气场却非旁人能及。
“臣妇拜见皇上,宫远徽的确不是端木蕊的儿子,当年她生下一个男婴,却暗中被我调包了。他是桑氏的儿子。”
当时桑氏也是侧妃。
只是命不好难产了,生下了一个死婴。
慕容瑀眼眸微起,“按道理宫王妃和端木蕊你们之间的宿怨,你说的话是可信的。”
“但朕派人调查的结果并非如此。”
宫王妃看了眼女儿,心里莫名打鼓,她们必须保住宫远徽,否则宫家就完了。
所以她抛弃个人恩怨,决定来保住死对头的儿子。
可感觉并不顺利,这位皇帝不好忽悠。
宫远徽闭了闭眼,“皇上,我娘是端木蕊,母妃和长姐说也是真的,的确有调包,但被我娘现了,及时又调包了回来。”
“怕我以后会遇到危险,就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这么做都是为了隐瞒身份。”
“但我母亲没有想过要对北齐不利。”
宫王妃心里急死了,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打自招,没有调包的事,桑氏的孩子生下来就死了,这么说只是为了摆脱罪名。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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