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飞槐一只手制住了陈谋挥过来的拳头,另一只手顺势重重的朝着陈谋的腹部砸了上去。陈谋只觉的自己腹部像是被铁锤给击中了,顿时眼前有些发黑,这一圈把他内心压抑的情绪全部引爆了出来,他也不再顾忌什么,用空着的那只手一把伸向了原飞槐白皙的颈项。原飞槐眼神一暗,不等陈谋的手伸过来,便又重重的砸了陈谋的腹部,这一次他砸的更狠,显然是没有再留手。陈谋腹部遭受重击,整个人条件反射的蜷缩了起来,他一边干咳一边想要护着腹部,却被原飞槐用手抓住了头发。原飞槐的声音冷冷的,他道:&ldo;陈谋,你跟谁动手呢?&rdo;陈谋干咳不止,却还是用愤恨的眼神瞪着原飞槐,他打架向来是这样,即便是技不如人,在气势上也不肯退缩一步。这时的原飞槐身上的气息,像极了陈谋刚来这里时见到的那个原飞槐,他死死的抓着陈谋的手,丝毫不见怜惜,看见陈谋还在瞪他,便又重重的反手一个耳光。陈谋的头被打的偏向一边,嘴角也破了。原飞槐道:&ldo;你瞪我?信不信你再瞪,你明天就别想起来?&rdo;陈谋闷着声没说话,但看向原飞槐的眼神却是一点都没便,而且因为他脸上的破损,他的眼神显得更加凶恶了。原飞槐见陈谋一副不肯服软的模样,却是不屑的笑了声:&ldo;我还治不了你?&rdo;说完,他就直接拖着陈谋往卧室那边走去。陈谋哪里肯就这样就范,他怒吼一声,也不顾自己的头发还被原飞槐拽着,也要把原飞槐扑到地上。原飞槐放了陈谋,稍微一错身,陈谋见状便挥起拳头朝着原飞槐的身上砸去,刚好一拳砸到了原飞槐的背上。要是普通人被陈谋这么砸上一拳,再怎么也要后退一两步,可原飞槐却是一动不动的接下了陈谋的拳头,然后趁着陈谋还未站稳,直接一把掐住了陈谋的后颈。陈谋刚想挣扎,便感到掐住自己颈项的那只手猛地用力,掐的他连呼吸都觉的困难。就这么一路走,一路打,两人还是进了卧室,原飞槐把陈谋往床上一扔,然后就开始像扒兔子皮一样扒陈谋的衣服。陈谋哪里肯依,死命的挣扎,于是两人身上又互添了不少不少伤痕。不过至始至终,都是原飞槐占了上风,他把陈谋按在床上,又从最底下的床头柜里取了捆绳子,把陈谋的双手双脚都捆了个牢实。陈谋两只手分别和两只脚捆在一起,此时姿态难看又无助,他恨的眼睛红了一圈,那模样简直就像是被激怒了的野狼。原飞槐却丝毫不惧,陈谋这模样,他见了无数次了。把陈谋捆好之后,原飞槐慢条斯理的把他身上的衣服也给扒了,然后凑到陈谋面前,软软的叫了声:&ldo;谋谋。&rdo;‐‐简直和刚才那个冷酷的原飞槐判若两人。陈谋这会儿正恨不得在原飞槐的脸上咬下一块肉来,听见原飞槐如此叫他,便更生气了,大吼道:&ldo;别叫我谋谋!!&rdo;原飞槐微微的皱了皱眉,他撒娇道:&ldo;我就叫,谋谋,谋谋,谋谋……&rdo;陈谋道:&ldo;滚!!你离我远点!!你不是我的原飞槐!我的原飞槐不会这么对我!!!&rdo;原飞槐闻言全是不恼,他缓缓问道:&ldo;那你的原飞槐,是怎么对你的呢?&rdo;陈谋刚想开口,接下来的话,却是卡在喉咙里。他的原飞槐是怎么对他?当然是温柔可人,善解人意,不会这么暴力的对他。没得到陈谋答案的原飞槐又道:&ldo;那你是怎么对他的?&rdo;陈谋瞪着自己眼前的原飞槐,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三个字:&ldo;你是谁?&rdo;原飞槐笑的甜蜜,他道:&ldo;傻谋谋,我当然是原飞槐了。&rdo;陈谋怒道:&ldo;放狗屁,你你才不是原飞槐!!!!&rdo;他说不出缘由,只是固执的相信眼前的人不是原飞槐。原飞槐看见被扒光又被捆起来的陈谋,像只大肉虫子似得在床上扭动,原本就压抑不住的邪火烧的更旺了,他道:&ldo;谋谋,我可喜欢你了。&rdo;接下来的事情,便无需详解。陈谋有反抗的心,却没有反抗的能力,被原飞槐颠来复去的折腾。这次陈谋因为生气不肯服软,最后在浴缸里晕过去的时候,又被原飞槐吻的醒了过来。原飞槐这会儿酒有点醒了,见陈谋表情恹恹,便好心的问了句:&ldo;谋谋,你是不是不舒服?&rdo;陈谋听着原飞槐的问话,只觉的这人是在嘲讽他,他哑着嗓子骂了句,草,又说有本事接着上,不上原飞槐是他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