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温热,浸湿了衣衫,原飞槐凑过去,亲了亲陈谋温热的唇。那上面依旧带着薄薄的酒气,可却味道很好。原飞槐道:&ldo;谋谋,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rdo;爱的,连自己都差点丢掉了。接下来的事无需赘述,原飞槐把陈谋吃干抹净。喝得烂醉的陈谋自然也不会反抗,只是眼睛里开始流下生理性的泪水,嘴里也开始模模糊糊的求饶。原飞槐把陈谋的泪水舔干净,动作,却没有因为陈谋的抗拒有一丝的迟疑。第二天,天气大好。原飞槐先醒,他看着自己身侧的爱人,没忍住又是一个热吻。陈谋眉头皱的死紧,显然是不太舒服。原飞槐见状却是笑了笑,揉捏了一下陈谋的臀部,便起身进了浴室,之后的一切……就都很明了了。陈谋被揍的惨,喝了酒的身体本来就不舒服,被原飞槐做了一晚上,早上还挨了一通揍,这会儿走起路来都是一瘸一拐的。原飞槐就是乐意见到陈谋这样,他走在陈谋后面,盯着陈谋被牛仔裤包裹起来,曲线优美的臀部,差点就没忍住吹个口哨。还好他没吹,不然陈谋肯定又要发飙。陈谋早上起来就看到手机有二十几个未接来电,大部分是陈绵绵打来的,还有几个是陈致翔的,看来他昨天走后,他们都对他不太放心。回家的路上,陈谋给陈绵绵回了个电话。陈绵绵听到陈谋的声音后便嚷了起来,她叫道:&ldo;哥!!你怎么不接电话。&rdo;陈谋道:&ldo;我手机静音,没听到。&rdo;陈绵绵道:&ldo;你再不接电话我都打算报警了,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我还给原飞槐打了电话,他说你没回家呢。&rdo;说到去哪儿,陈谋也就好奇起来,原飞槐是怎么知道他在哪里的?难道只是个巧合?陈绵绵见陈谋不答,怒道:&ldo;你说话啊,这么大了还要人操心!&rdo;陈谋:&ldo;……&rdo;以前都是他这么教育陈绵绵的,今天却是反过来了,不过这事情他的确做的不对,就算喝闷酒,也不应该和陆知洲一起喝。这还好是没出事,要是出事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原飞槐。原飞槐开着车,似乎并未注意陈谋说了些什么,直到陈谋挂了电话,他才说了句:&ldo;我帮你请假了。&rdo;陈谋道:&ldo;请假?你给谁请的?怎么请的?&rdo;原飞槐道:&ldo;当然给你上司了,理由不就是那几个么。&rdo;陈谋:&ldo;……&rdo;他已经可以想想出他哥明天看到他时候的表情了。原飞槐看见陈谋脸上的表情,便愉悦笑了起来,也不知为什么格外开心,甚至少有的笑出了声。陈谋阴沉沉的看着原飞槐,问了句:&ldo;你笑什么?&rdo;原飞槐坦然道:&ldo;谋谋,你屁股是不是很疼啊?&rdo;陈谋:&ldo;……&rdo;原飞槐道:&ldo;快把裤子脱了,我看看肿了没有。&rdo;他笑的温柔,语气又是一派的坦然,任谁都想不到他居然在说这么猥琐的话。要不是原飞槐在开车,陈谋差点没一拳揍到他脸上去。车开到了家,陈谋先开了车,也不理原飞槐,就一瘸一拐的走了屋子,原飞槐靠在车边,看着陈谋走路的姿势,脑海里已经脑补了一番陈谋某个部位的美景。进屋后,陈谋迅速的脱下了牛仔裤,换了条宽松的居家裤。原飞槐开门进来,便看到陈谋臭着脸趴在沙发上,显然某个部位疼的厉害。原飞槐道:&ldo;谋谋,我给你揉揉吧。&rdo;陈谋怒道:&ldo;揉你大爷。&rdo;原飞槐道:&ldo;好好好,你是我大爷。&rdo;陈谋发现他拿原飞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赢,只能生闷气。他们之前本来就因为原飞槐揍了他的事情在冷战,这会儿陈谋更不想和原飞槐和解了。原飞槐见陈谋不说话,便道:&ldo;怎么不理我了,谋谋。&rdo;陈谋不答。原飞槐道:&ldo;你是不是觉的很委屈?&rdo;陈谋沉默。原飞槐调笑的表情恢复了冷漠,他看着趴在沙发上的陈谋,冷冷的问了句:&ldo;陈谋,你到底有没有心。&rdo;&ldo;我没有心?我他妈的没有心?&rdo;这句话再次点燃了两人间的怒气,陈谋只觉的自己的理智被烧断了线,他直接拿起放在沙发旁桌子上的陶瓷台灯朝着原飞槐砸了过去。原飞槐也不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根本没想躲,直接被那台灯砸了个正着。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脸上就挂满了鲜血,陈谋猛地瞪大了眼,朝着原飞槐冲了过去,他道:&ldo;飞槐,你没事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