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想的不太一样,陈谋有些走神的想,他本以为这间屋子里有些什么关于原飞槐的秘密呢,结果却如此的普通,莫名的让他觉的有些失望。原飞槐没去关心陈谋想什么,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等他做完了自己的事情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陈谋已经在那张小小的沙发上睡着了。沙发是挺小的,陈谋连脚都放不上去,于是他便支着脚,歪着头,以一种非常不舒服的姿势睡着了。原飞槐把电脑关机,然后起身走到了陈谋的身边。陈谋睡的很熟,眼睛闭着,胸膛有节奏的上下起伏,睡眠质量似乎完全没有受到这个姿势的影响。原飞槐知道陈谋挺好养活的,跟他一点点爱,他就会像条谋谋是哪个王冕是独生子。他母亲生她的时候已经三十六岁,完全迈入了大龄产妇的阶段。为了怀王冕,他妈在床上躺了十个月,打了无数的保胎针,总算是诞下了这根独苗苗。因为从小身体不好,王冕是被宠大的。没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要,而得不到的。即便是当年他在他家出柜的时候,他爸被气的脸色发青,他妈则是抱着他哭了一场,随后就不了了之了。要说被这么宠着,极为被养成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人。但王冕除了稍微娘一些,性格刁钻了一些外,在商业上还是很有些手腕,不然也没有机会接触到原飞槐。王冕喜欢原飞槐,从见到原飞槐的第一面起就喜欢上了他。在王冕的眼里,原飞槐就是完美的代名词。同志圈是很乱的,王冕又玩得开,于是便见多了那些分分合合的情侣。当他知道原飞槐和陈谋谈了十几年的恋爱后,对原飞槐的兴趣不但没有打消反而更加的浓厚了。他不由自主的想,如果原飞槐爱的是他会怎么样,如果原飞槐和他在一起了,他是不是就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陪伴自己一生的人?于是王冕便开始缠着原飞槐,他想要的东西,很少有得不到的。今天王冕又约原飞槐吃饭了,原飞槐虽然显得有些为难,却还是答应了下来,王冕说想介绍给原飞槐认识一个生意上的伙伴,叫他一定要到场。原飞槐应下了。王冕开着车去接了原飞槐,他一点也不介意被其他人看到他和原飞槐两人亲密的关系,甚至可以说看到的人越多越好,在他的眼中,原飞槐的那个恋人陈谋,根本就不配和原飞槐在一起。那么粗鲁,低劣的就像一个泥巴捏成的人。而他爱的原飞槐自然是那高贵的瓷器。原飞槐走了出来,他没有坐到副驾驶而是坐到了后面的位置,王冕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没说什么。王冕道:&ldo;今天有什么想吃的么?&rdo;原飞槐说随便,他都可以。王冕道:&ldo;那我定了哦。&rdo;原飞槐又问了王冕今天那个生意上的伙伴是谁,其实王冕给原飞槐牵线搭桥了很多次,也帮了原飞槐不少的忙。王冕说:&ldo;那是我的表哥……&rdo;他没有注意到坐在后面的原飞槐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王冕继续道:&ldo;刚从国外回来,听我妈他们说,是个厉害的角色。&rdo;正好事红灯,他踩下了刹车,朝后望了一下,见原飞槐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后,才道,&ldo;你最近不是在国外开展业务么,你们两个倒是可以认识一下。&rdo;原飞槐笑道:&ldo;那真是谢谢你了。&rdo;王冕说客气客气。到了餐厅,进了包房,原飞槐看到了一个完全不让他觉的惊讶的人,不过他还是适时的表现出了吃惊,那人看着他,露出笑容,他说:&ldo;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有缘分,上天总会让我们见面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