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警觉地看看他又看看他的新舍友,没动弹。
“你的狗?”对面面色冰冷的青年突然问。
“算是吧,”随便笑着说,“我养了它好久了,很乖的,不会咬人。”
青年看了眼那狗,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开了。
狗还看着青年离开的方向。
“嗨,万财,别看了,”随便说,将手里的袋子放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当听到自己这个新名字时,这狗脸上的表情并不是很愉快。
但狗还是礼貌(?)地对他点了点头,走近来分开嗅了嗅俩个袋子,只叼起装排骨的那只袋子,留给随便一个感激(?)的眼神,瘸瘸地一溜小跑跑走。
还会挑食呢……随便和那袋饭郁闷地留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补完了,请没看过的倒回去翻翻哦。。。
某林在夹缝中艰难地给自己寻找戏份。。
缺睡眠、头痛欲裂,先发了再找bug。找完睡鸟。。
偶素日更神。。
3
篮球场后门的老槐树上,翠绿色的藤蔓瑟瑟地发着抖。
面色寒冷的青年一手撑在槐树上,旁人远远看去,像在那里倚站休息。然而在他大衣和身体遮掩之下,他的另一手却压着一柄剑刃黝黑、柄缠红绳的长剑,与他极具现代感的穿着形成强烈对比。
“不要杀我……”藤蔓蜷曲着发出细细的声音,软软地像是一个女子。
“发生了什么事情?”青年手里的剑压在藤蔓一根枝条上。
藤蔓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颤抖着说,“我不知道……周围好亮,突然有缝裂开了,我掉下去了……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清楚,你掉下来的地方在哪儿?我查过,不是书读湖边的天坑地缝,”青年冷冷地道。
藤蔓战栗着断断续续地指出了一个方位。
“你们来了多少人?”
“我不知道,我谁也没看见……不关我的事……”藤蔓哭泣着,“我想回去,可是进不去了,只能来不能回,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杀我……”
它将全身的枝叶都蜷曲成一团,楚楚可怜地拼命发着抖,继续低低地尖叫祈求着,“不要杀我……呜呜……呜?”
枝叶偷偷挪开一条缝,青年已经不见了。
枝枝叶叶于是又都舒展开来,团团抱住老槐树,“呜……真的没杀我……呜呜,他好凶……槐槐我好怕……”
老槐树毫无动静。
“呜呜呜,人界真可怕……连树也不理我……”
夜里起了大风,随便那屋正对风口上,窗外塑料搭的雨檐被吹得砰砰作响。随便迷迷糊糊爬起来去关窗,手探出去接了一下,感觉似乎在下小雨,估计一会儿要下大了。
光着脚丫摸黑出去上厕所,顺便把厕所和厨房的窗也给关了。正打着哈欠穿过客厅往自己屋里摸,突然听到钥匙在门锁里转动的声音。
天空一道惊雷闪,映亮了客厅墙上的挂钟。深夜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