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指掐进他湿润的发里,“糖包,别,别这么玩……”
唐晓明明也忍得厉害,居然还能卖委屈,“我以前不会,你还笑我。”
啊啊都几百年前的事了你还记恨到现在!不就刚好上那阵子你只会瞎捅、一边捅还一边吓得直哭被我笑话了几次嘛!好好好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升级成糖包70版器大活好你倒是多卖点儿力气干活啊!
唐晓跟我在一起久了,从表情就能看出我在腹诽什么,居然低下头去偷笑,连带着那玩意儿都在我体内轻颤。我腰软得要站不住,恼羞成怒地把他脑袋捧起来,狠狠啃住他的嘴。
黏腻的亲吻声都淹没在了哗哗水流里,唐晓一边吻一边浅浅抽插,越入越深,下面被他抠松一点再捅进去一点,一寸寸深凿,只觉得连鸟带蛋都要住进来了。
“唐晓,”我被玩得都要哭了,声音带颤,“你再玩老子,今晚睡沙,唔啊——!”
唐晓退出去一半狠狠撞了进来,挤压我胸口的手力道加重,几乎快把那两颗小东西给掐下来。期待已久的凶猛占有终于来临,他连珠讨伐,我股间被撞得发疼,快感却大片大片在体内蔓延开来,我仰起脖子放开声大叫——老夫老夫多年,脸皮见长,我叫床时一向很放得开,咳。
正面冲撞了一会儿,他将我扳过去按在墙上,从后面搂进怀里,重新插入顶送。后面湿漉漉地滴着水,不知道是从上面淋下来的还是从我里面流出来的。我在水雾里呻吟,被持续的快感逼得发疯,主动提起腰迎合他的攻击。唐晓也许是听见我声音嘶哑狂乱、有些受不住,于是稍稍慢下动作,碾着敏感处打着圈搅弄我。可这一下我更受不住了,蹭在冰冷墙上的前端并没有达到高潮,却爽得断续地流着淫液——意识昏聩的我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小子说的不是梦话,他今晚要真准备跟赵小丁家羊羊羊比一夜七次,我怕是要被干到射尿。
一想明白这点我计上心来,可劲儿地收缩后面,反手搂着他的腰,回头故作迷乱地吻他。唐晓明显是受了刺激,动作陡然加快,没几下就被我弄得射了出来。
傻糖包射懵了,趴我背后老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良久他回过味,把我扳过来十分受伤地说,“你故意逗我。”
“咳,我才没有呢,”我转过身去取蓬蓬头冲身上,“年轻人射得快很正常,不要在意。”
“再来一次。”
“你还来得动吗?”
“……”
再是身强体壮他也没可能现在就装弹上膛,这可把他委屈的,在我背后一阵抽气呼气,毛都要炸起来了。
“傻站着干嘛,给我搓个背,”我使唤他,还夸张地打了个哈欠,“困了,一会儿洗完睡了。”
唐晓果然乖乖跟我洗完去睡觉,我暗地里松出一口气,觉得他今晚算是消停了。本来嘛,一个晚上三次就够腰酸腿软的了,就算明天周日不上班,我这老骨头也经不住这折腾啊。都怪赵小丁,没事提什么三次五次,自己发骚也就罢了,干嘛连累老子。
我一边腹诽赵小丁,一边搂着唐晓沉沉睡去。意识仿佛刚刚游离没多久,正盘桓在梦的边缘,就突然被啪啪水声惊醒了。
我迷茫地睁开眼睛,窗外月色皎洁,明日天气应该不错——正这样迷迷糊糊地想着,身后一麻,快感仿佛石落湖面般四散开来,忍不住就低叫了一声。
我瞪大了眼睛终于清醒过来——唐晓这怂玩意儿夜半偷袭,这正密密实实插在我后面!
“唐,晓,你……”我咬牙切齿。
“学长醒了,”他在我颈后湿热地说,手臂往上一抬,架起我一条腿,就这么一字马的姿势继续进进出出。
“你他妈长进了啊!”我气得直挠床,“我让你接着做了吗?!”
“学长也舒服的,”他理直气壮地说,另一只手里结结实实地握着我的鸟——确实已经被他撩出金鸡独立的架势。
我欲哭无泪,被他掰过脸堵住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他动作开始哼哼。可舒服是舒服,再做下去真的会精毁人亡……
被他翻来覆去又做了一轮,等他爬起来兴致勃勃地去拿第五个套子,我差点就要哀嚎出声了——你有必要跟小黑羊较劲吗啊啊!这他妈是励志文不是肉文!还他妈第一人称肉!耻度太高了作者都快写不动了你可见好就收吧啊啊!
唐晓锲而不舍地爬了上来,学以致用地用尽这几年学的各种手段撩拨我。我几度欲装死都被他撩了回来,半死不活、神志不清地随他起伏,浑身大汗淋漓,股间水意泛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总共射了几次,到后面连射没射尿也分不清了,迷迷糊糊就被做晕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好像听到很远的地方手机叮咚作响。身侧温暖短暂离开,不一会儿又蹭了回来。
好像模糊糊有赵小丁的声音,唐晓回了他句什么……
不管了!都是赵小丁的错!老子明天睡醒再找你算账!孽徒啊啊啊——!
后记
这并不是一个追求梦想的故事,而是放弃梦想的故事。
2013年写此文的时候,我遭遇事业和感情的双重打击,一度觉得走不下去了。坚持写完此文,为娱乐读者,也为安慰自己,或者说更多的是开解自己。
有一位基友看了这篇文,说糖包和学长都是我自己的影子,我想也是,但也都不是。我既没有糖包的单纯和执着去实现理想,也没有学长的理智和豁达去放弃理想——这也许也是我这么些年来一直在外飘飘荡荡、浮浮沉沉的原因。我不舍得放弃,不肯承认失败,不能面对现实,无法正视自己。
怂货完结后,番外拖了两年到今天才写完。其实我时常拿出来尝试,但真是无从落笔,因为我并不知道学长的结局。我不知道他是厚积薄发终有一日重回银幕,还是再无念想脚踏实地甘于平淡,也不知道他与糖包这辈子还有没有共演的机会。这篇文的结尾是一个问号,我在他身上寄托了太多情感共鸣,我并不知道他的结局,就像我并不知道自己的结局。我试写了很多种番外的后续情节,删了又删,最终还是决定保持这个问号。
正式给这个故事画上终点的今天,我也终于决定放弃无谓的坚持,放弃追寻那个悬在我头顶数不清多少年的梦想,结束近十年的在外漂泊,回到家乡。我很难过,但并不绝望。大概对我而言,对学长而言,妥协并不就意味着终结,放弃梦想并不是不能实现它,大概它只是会换一个时间、换一种方式去实现。人活一世,不到最后一刻,谁又知道结局呢。
我的一位朋友今天对我说了一句话,“所有真正的美好一定经得起时间,也经得起孤独。”我再加一句,“经得起平淡”。送给自己,也送给如果同样彷徨地走在寻找远方的路上的你。
感谢耐心阅读,祝身体健康、惜福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