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韩武悲愤地做个口形。
韩贝贝看着那些伤好久,皱眉就变了挑眉。
“活该。”他放了手里的发,凉凉地来了一句。
唇角却掩不住上翘。
“你丫还敢笑!”韩武扑上去。
“做什么!”身后传来韩异带了怒气的一声喝。
韩武韩贝贝吓得毛都竖起来了。韩武是背对着韩异的方向,僵硬着不敢转身,韩贝贝被韩武身子挡着,这时候麻着胆子,心虚地探头往那边一瞧——
原来不是在说他们。肖遥正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进来了,脸笑得比韩异还邪气,正往韩异那张榻子上挤。
“你倒知道回来了!”韩异哼了一声,伸长了腿,霸着位置不给肖遥。
肖遥只能扬扬手,让旁边小小倌另搬了张凳子过来,在榻前坐了,眼睛一眯笑出两轮弯月,“我们十七的压轴好戏,我怎么能不回来看?”
韩异转了头去懒得看他。
肖遥便从身后变出一罐酒来,就着榻前几上的茶杯,给韩异倒了一杯子,说,“怎么着?想我了?”
“你说好给十七带的那套新玩意儿呢?”韩异冷冷瞥他一眼,“可迟了整整一个月。遥主子?你就这么疼咱小十七的?”
肖遥呵呵的笑,把那杯酒递到韩异嘴边,“行了行了,给你赔个不是。这可是我们北迟国独产的酒,我给你们王上也只带了三坛,其他现下都送到你楼子里去了。”
韩异把那酒接了,品了一口,没说话。
肖遥又自顾自说着,“我也不是故意要迟的,我们王上才殒了,我父亲登基那天又遇刺,两个王的丧礼一起举行,加上我大哥登基,忙得是一团糟。我这不急忙处理完了就赶过来,可巧还赶得上今天这一出。”
“遇刺,”韩异哧了声,“怕是你和你大哥搞的名堂罢!你倒不怕功高震主、兔死狗烹,哪天遭你大哥也算计了。”
“他知道我没那兴趣和他争,”肖遥笑道,“且不说他动不了我,单登基后乱七八糟的事一堆,他怕也没空儿想我这边。”
他二人在前面细细碎碎地聊着,后头角落里那俩人都舒了口气,只觉得手心背心全是冷汗。韩武也没力气再发火,寻了张凳子坐在韩贝贝旁边,抱着臂坐了会儿,一阵风吹过,韩武缩了缩脖子,转头低声问,“还冷不冷?”
一边用脚把火炉子往韩贝贝那里蹬了一些。
韩贝贝又看他五颜六色的脸一眼,埋了头裹在衣服里头闷闷的笑。
“我说你今天穷开心个什么……”韩武嘀咕着,“还真给烧糊涂了。”
看台看场上的人突然骚动起来,有两个小姑娘出来拿了一面鼓敲了一下。
最终的比试,双方的头牌都要出来了!
韩武蹭地一下站起身,上前几步站到韩异的榻子旁边。韩贝贝也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