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能停止就好了。”
燕裘轻笑:“不行。”
“嗯。”单音中带着满满的失望。
燕裘仍是笑:“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祁允然歪头看着爬到他身上的人,等待后话。
燕裘看着小动物无害单纯的眼神,淡笑抬手指向某处,祁允然一看,那手上抓住一条纯白的裤衩,有些眼熟,再看看目标……一只寻常的闹钟,当下蒙了。
燕裘丢开裤头,掰开那修长的双腿,一切准备就绪才云淡风轻地说:“又一天来了。”
秒针刚刚跑过时针与分针重叠的12,祁允然悟了,同时臀间被攻入,他尖着嗓子惊喘一声,委屈埋怨:“你使诈。”
燕裘笑得人畜无害,低喃:“昨天的事已经过去了。”
“我……”实在辩不过这拿嘴巴当武器的人,祁允然词穷又慌张,加上身下侵入的东西已经开始动作,他只好涨红着脸捂住嘴唇,眼眶微微泛红地瞪紧燕裘,无声指控。
在这样的注视下,燕裘却笑意更浓,下一刻便扣紧那两条腿卖力挺动腰身,观摩细白修长躯体无助地轻颤,弄乱深色被褥。小动物腿间不断被贯穿,欲望却在颤抖中苏醒,泌出蜜液滴在腹上,身上遍布的白天留下的‘摸’痕仿佛色泽更加鲜艳、夺目,给这一幕增添凌乱颓废的暴力美,催化欲望。
燕裘恣意索取,祁允然绷紧腰身承受,被紧紧扣住的双腿在凶猛撞击中不住晃动,脚趾紧紧蜷缩,他连声音都堵不住了,胡乱揪紧被褥,迎合着摆动腰肢,多余的衣物在大动作中落下,撒在床边。撞入的力道还在加重,雄性的巨物凶悍操弄无助的肉穴,像要擦出火花把他点燃,虽然那里黏黏的、湿湿的,但他自觉体温即将达到人体的燃点。
“燕裘!为什么……哈啊。”
“当然因为很爱你。”
燕裘没有笑,认真地回道,而后俯身轻吻因惊讶而微张的唇,吞掉忘情的惊喘,灌满深处。
过了那么一夜,祁允然羞得差点没拿被子闷死自己,燕裘也知道自己玩得过火了,不想小仓鼠太郁闷,所以大早上就带着腼腆的恋人告别家人,驱车回金英大厦。
“抱歉。”
寂静中燕裘突然吐出一词,祁允然被吓了一跳,立即明白是为什么,当下摆手回答:“没什么……你本来就有权……那样做的。”
有权?燕裘只觉这二字十分刺耳,不由得轻叹:“不用帮我开脱,是我的错,我自制力太薄弱,强迫你了。”
祁允然倒觉得‘强迫’用得太严重,虽然燕裘的热情让他很意外,至今身上残留的感觉仍然强烈,但他并没有厌恶或排斥这种事,他不希望燕裘自责:“是我自愿的。”
燕裘轻叹:“你就这样纵容我?”
“我……”祁允然有些答不上话,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没办法。”
“没办法什么?”燕裘低声问,问得旁边人臊红了脸,不禁失笑:“嗯,不懂反抗的医生,看来以后要督促你健身,也多吃些补品。”
“啊?”祁允然看见燕裘脸上的蠢蠢欲试,当下感觉自己又掉进陷阱去了,急欲从自作孽的情况下扳回一城,他哆哆嗦嗦地说:“我以后会反抗。”
“嗯?”燕裘回以意味深长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