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两腿被大大的分开在头的两侧,棋的舌勾舔着他的脚踝,小腿,从左
到右,从上到下。
志麻从来不知道他的小腿后部也是敏感的地方。他仰着头,感受着棋轻轻的
啃咬着他线条纤细的小腿,感觉着他的直肠在棋的攻击下慢慢柔软,慢慢扩张,
然后退出,然后再慢慢进入的更深一些。
很温柔,棋好温柔,志麻觉得自己有种想哭的感觉。比利姐那个三八,真的
没看错他,在棋温柔的推进里,在这种完全被宠爱的感觉中,志麻觉得自己就像
个女人,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来,一滴,又一滴,最后连成一线,最后不能控制。
在他的怀中流泪,在他的唇间研磨,在他的怀中感受着最原始的律动,然后
觉得幸福无比,觉得被眼前这个人完全的宠爱着,这些是不是应该女人才会有的
感觉?志麻也不清楚,但只要这是棋带给他的幸福,那就好了,这就够了。
志麻紧紧的环住棋的颈项,感觉到他的粗壮的脉搏从最开始缓慢的温柔发展
到后来狂野的抽插,用力的,一下又一下的,赶走他脑中所有的思绪,忘记身在
何处,只知道自己的世界就剩下那一个支点,完全被棋支配着。
好幸福,很幸福,很想告诉棋他现在的心情,很想告诉他自己这么久,这么
久以来的爱恋。棋终于放开志麻的唇,两手撑着地面,在他的身边越来越重的喘
息着。
也许是做了太久的关系吧,棋的体重越来越沉,压的志麻本来就不自然的折
起来的腰越来越痛。但是越痛,就越能感觉到棋在他体内越压越深,越涨越大。
快到了吧,那个他们说的终点,那个所谓的极限。
志麻艰难的移动的双手,摸上棋的头,猛的拉下他的头罩,看着眼前那张熟
悉到让他微微心痛的脸:“棋!”
2000年8月11日老天爷终于开始下雨了
我从没见过一个人的脸可以在一瞬间,从那么温柔,变成那么可怕。
棋的眼神好可怕,是因为被我看到他的真面目么?
他不是同志么?还是他不想任何人知道他是同性恋?
他走的那么快,那么绝情,头也不回,根本不等我掀开我的面具。
他知道是我么?还是以为那是另一个人?
是我做错了么?
等到下次和他见面,我是应该当做这件事情从未发生过,还是应该再接再厉,
告诉棋他曾经那么温柔对待过的人,就是我呢?
——摘自《芝麻日记》
早上七点的火车,志麻六点五十分到的火车站,无精打采的佝偻着身子拖着
旅行箱往前蹭。
那天棋软的很快,快到他不知道到底戴着套子的棋是射了,还是没性趣了。
他走的更快,快到让芝麻几乎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而且该死的是,他这次
的春梦,还是以乱七八糟的结局结束。志麻挺了挺腰,腰骨上又传来的那阵让他
头皮发紧的痛。
只能象个小老头一样的佝偻的身子走路,志麻郁闷的嘟囔,真倒霉,连个送
他的人都没有。家里那两个大的临时接到出差通知,等他身心俱疲的爬进家门,
却发现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
这样也好,不然他也没法跟爹妈解释自己的腰为什么会突然直不起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