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手上的伤口上,反而缓解了心里那种因为喜欢而紧绷的痛:“只要你不
否认自己,愿意接受我,其实那些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仰起头,眯着眼睛,象一只猫一样舔着棋的下巴说:“我们以后一定会幸
福的,对不对?”
棋的的眼神很复杂,而他手里的东西突然开始涨大。志麻吃吃笑着被棋翻过
身,感觉着棋的嘴唇从自己的背部一直滑到腰部,又翻过他的臀部,然后舔上那
个令人羞耻的皱褶。
并没有经过太多的时间,柔软的嘴唇就换成了火热的硬物。只是轻轻的顶在
那里,就已经感觉到了和上次的不同。没有经过润滑的那里,怎么样也不能容纳
那样粗壮的东西。
志麻觉得有些有些不对劲,一边叫痛一边躲着棋的凶器,但却被他狠狠的压
在床上。
“痛么?这就对了,这种感情,就是这么痛。”看着棋凶狠的眼神,志麻突
然一时说不出话来,“上次你不是也尝过了这种滋味?痛得不得不放弃,痛得不
能再承受。”棋一边突破着志麻那狭窄的通道,一边说,“为什么你们都管这样
的感情叫幸福?我不要这样的幸福,永远也不需要。”
棋坚定的,不理志麻如何的痛苦喊叫,推进着自己的凶器:“芝麻,我不是
你所想象的人。放弃吧,我们都放弃吧。”
2000年9月8日起风了,好冷
我们第二次的接触,又没有做完。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温柔的棋会突然变成那么残酷的凶手。
是因为那个他不肯告诉我的过去吗?
棋的过去,棋的痛苦,只要他不说,我就不能明白。
可是有一点我明白,我不能接受他的提议。
不能接受,不想接受。
我像个别扭的女生,那么慌张的冲出棋的房间。
我不想和他做完,因为这次和他做完,我就真的连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摘自《芝麻日记》
志麻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之间鸡毛蒜皮的吵架非要把男人扯进来?
然后几个男人会再把女人之间的骂架从口头上升为男人之间的战争。
所以当猪头叫他去街角那个ktv——echo去撑小兰的时候,他就非常的不爽。
不过是系上的学姐为了小兰带着一群大一女生成天和医学院男生联谊的事情要跟
小兰谈谈,只要男人不参与进来,也不过就是两群女人之间的口水战而已。
更何况,不管小兰在家里装得有多象个受害者,他都知道这个成天惹事又嚣
张的三八也只是装装而已,谁知道真实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可是猪头就是个猪头,也不想想小兰身为他的马子还带着一票女生去联谊就
站出来,第一个挺定了小兰。而就象往常一样,他这个死党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站
在猪头身边,跟他一起面对这种无聊的场面。
志麻看着小兰和学姐在echo的包厢里已经吵得离中间的小桌越来越近,而周
围的男生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就等面前的女生一动手掀桌子就动手。
“志麻,早知道对方人不少,我就叫棋过来了。”猪头低声跟志麻说,“都
是你啦,追不到又不是以后没朋友做,干吗不让我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