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大叫讨厌他的样子。
如果告诉志麻自己是拿药过来给他的,他会怎么做?棋皱着眉头想了想,得
出他一定会更恨自己的答案。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他而关心他,就不要再关心他。志麻那天在洗手间里面的
意思表达的很明白,而棋自己也非常明白。
但是就像志麻明明知道他的懦弱却没有办法自已一样,棋觉得自己也控制不
了他想关心志麻的心。
棋使劲握住口袋里的药瓶在门口站了很久,终于下定了决心离开。但刚要离
开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屋子里面沉闷模糊的传出重物落地的声音。棋吓了一跳,
隔着门再仔细听的时候,发现门的那头除了物品倒地的声音,还有志麻呼救的声
音。
志麻出事了,当棋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脏突然开始猛烈的
收缩。像是很久以前第一次被电击一样,收缩得似乎连五脏也一起移位。而他的
冷汗也一滴滴的,渐渐的在脸上连成线。
风带着柳絮从楼道里打开的窗户里吹进来,粘在棋汗湿的脸上,有些痒痒的,
很难受的感觉。在棋不耐烦的擦去脸上的柳絮,却看到楼道窗外的景色。
从楼道的窗看出去,柳絮被春天方向诡异的风吹得象雪花般旋转在淡得看不
出蓝色的天空里。一条灰暗的马路从柳絮里歪歪曲曲的,遥远的延伸出去,伸到
他不能碰触到的天边。
那个四月,也是这样的风,吹着这样的柳絮,那个人就是在这样的柳絮里,
象鸟一样投入了那条不归路。
“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这种行为,悲剧会不断上演。”那个冷静理
智到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突然在棋的脑海里响起来,同时那个连在头上的电极也
开始发挥它应有的作用,“我认为,你应该牢牢记住这个教训。”
他已经尽量避免那种事情发生了,棋用手抵住似乎跟着心脏一起收缩的头,
然后突然开始狠狠的踢着志麻家的门:“杨志麻!出来!你给我出来!你不要给
我出事!我不准你给我有事!”说完退后几步,狠狠的撞上那扇看起来并不太结
实的门,然后退后,再撞一次,一直到门终于“砰”的一声被撞开。
“芝麻!你在干什么?!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棋跌跌撞撞的冲进一片狼藉的房间里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副景象。
志麻赤裸着上身趴在猪头身上,牛仔裤半褪,还有里面模糊隐现着的白色内
裤。而猪头的上身也赤裸着,两手紧紧抱紧了志麻的肩膀。而猪头闭着眼睛,他
的唇,正紧紧的贴在志麻的颈上。
猪头的裤子也是半解的,两个人的腰部贴在一起,内裤也贴在一起。棋连想
都不用想也知道他们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也是贴在一起的。
听见有响动而转过头来的志麻看到棋的时候也惊呆了,但很快的,他脸上的
讶异变成了负气的高傲,还有一丝自暴自弃的嘲笑。
“我在干什么,我们在干什么,你看不到吗?”志麻崩溃一样对棋吼着,
“你自己不会看吗?你不信吗?好,我给你看看,我就做给你看!”他使劲挣开
猪头抓在自己身上的手,两手微微抖着就伸向自己的内裤,还有猪头的内裤。
“小兰……”猪头感觉到怀里的人挣开自己的手,睁开醉眼,迷迷糊糊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