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员这才抬头看了眼白爹,语气很是冷淡,“没做呢,得等着。”
白淑华拉着白小弟凑了过去。
白爹扭头问她俩,“等不等?”
白淑华趁机问道,“有牛肉炖土豆不?”
服务员头都没抬,“没牛肉。”
白淑华叹气,果然没有。“等呗,反正下午也没急事。”
白爹又要了一份烩豆腐,又交了钱票。
白淑华已经带着小弟去找白母了,她直接坐着等着呢。
“娘,你不问问我爹都点了啥?”白淑华好奇。
白母不在意,“反正票是有数的,他能全点了啊,人家也不卖他啊。”
白淑华觉得她娘太心里有数了。
这时候白爹过来了,“要了红烧肉,得等半拉点。我没先要别的,想着等红烧肉一起吃。”
对此,白母她们都没意见。
既然饭菜还需要一段时间,正好利用这个空闲研究一下房子问题。
“爹、娘,你们最稀罕哪个?”白淑华问答。
将想要抢答的白小弟给捂住。
白爹娘对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第二个。”
白小弟嘴巴不能说话,却不妨碍他使劲点头,表示自己的赞同。
白爹说道,“本来第四个也行,可有了第二个对比,第四个就不够看了,可第二个有麻烦啊。”
所以还有点犹豫,不多。
白母其实也喜欢,“有啥麻烦,不就是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嘛,他敢欺负咱们试试。”
白小弟握着小拳头,“我不怕他们!我有针,扎他们!”
白淑华一个没忍住,揉上了自家小弟的脸,太可爱了,还扎他们。
白爹作为一家之主还是慎重的,“我知道你不怕,可我总在外面跑,家里有孩子呢,就怕他们瘪犊子玩意对孩子下手。”
白淑华有点紧张,自己岂不是最危险。
白小弟不在,她就是那个最软的柿子。
白母也严肃起来了,“那…要不算了,不租第二个了。”
白淑华心道,将你一脸的不舍收回去她就信了。
白爹敲击几声桌子,“我下午准备找人打听一下,看这人到底是谁,哪个厂子的,看他手段如何再做决定。”
白淑华问道,“爹,要是当官的呢?”
白爹挑眉笑了,“我就想他是当官的。现在镇长亲自抓药厂搬迁,真是哪个领导阻碍租房子,我直接找镇长反应去。就怕三教九流那些人。”
到时候就像狗皮膏药粘上你,烦不胜烦。
继续说道,“我还得查查邻居,咱们可能住好些年呢,咋慎重也不为过。”
搬镇上
白淑华吃了口七十年代的红烧肉,别的词都忘了,只剩一个“香”字。
香迷糊了。
不只她迷糊,是全家都迷糊。
分量十足的一大碗红烧肉最先光碗了,连肉汁都被用馒头蘸着吃了。
白小弟吧嗒了两下嘴,“和以前吃的肉不一样。”
白母叹口气,“以前是一年到头就分两三斤肉,每回吃就是借个味儿,就是包饺子,也是菜多肉少,这红烧肉可是纯肉,得有一斤多,能吃不香么。”
吃的时候是满足,吃完了就觉得坑得慌了,得多少钱啊。
白爹仿佛听到了白母的心声,“都是我出差攒下来的票,有票也没多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