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为何会觉得……爹爹最天下间,与娘亲一样,与弟弟妹妹一样,最亲近最亲近的亲人。”天赐说了这话时,他似乎察觉了,他遗忘了什么?
春三娘听了这话,愣神了。
春三娘问了面前的小金童天赐。
然后,春三娘得到了一个结论。
天赐失去了一些,关于那一个他喊了“爹爹”的那一个谪仙一样男子的记忆。
哪怕记忆不起来,可天赐的脑海中,还是觉得应该有那么一个人。
可她呢?
她却记得,一切一清二楚啊。
春三娘的心头,有些惊慌的。
可她的目光,望着对她一片孺慕的天赐时,春三娘又觉得似乎是血脉中的一种力量在悸动。
她总觉得,天赐在她的眼中,是让她应该去心疼的孩子。
“走吧。”
春三娘伸了手,她搂了天赐,准备施了轻身法,那是离开这客栈的屋顶。
在客栈的二楼。
春三娘见着了师傅。
师傅刚是推开门,从屋中出来。
“你母子二人,是练了晨功归来?”
红尘仙子问了一句。
这话问的,那一个理所当然。
就好像春三娘跟天赐这一对母子,每一天都要练了晨功一样?
等等?
春三娘冒出来一个念头。
“师傅,你说天赐吗?”
春三娘摇一摇怀中的儿子,那对师傅红尘仙子问了话。
“……”
红尘仙子眉头一动。
“天赐是你的孩子,是为师的徒孙,你是备懒的,他却是上进的。”
“瞧瞧,小小年纪,就知道努力修行。”
红尘仙子的口中,貌似就好像是看着天赐长大一样。
此时,眼中还有一种欣慰的神色,就像是看着最优秀的晚辈一样,那是满眼都是对天赐的喜欢。
“师傅,天赐一个三四岁的小童,哪练什么晨功?”
“就是玩耍罢了。”
春三娘顺着话,在试探了。
“哈哈哈……”
红尘仙子笑了,然后,说道:“你啊,性子就是过于的备懒。此时,还吃了自家孩子的醋。”
“天赐啊,为师眼中,最是能继承衣钵的。”
红尘仙子看着天赐,眼中全然的一派高兴,那等看着传人的模样。春三娘像是附赠的。
可问题是……正常吗?
春三娘只觉得透心凉。
春三娘想到了,昨个晚,师傅对她说的话。
就怕是你醒来,你非你。
这等话。
到如今看看,何等的……有点儿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