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哪里惹亚烈不高兴了吗?
「怎么了?你还敢问我!说,这几天你怎么一直跟贾那特玩在一起?」
语气听起来是很凶,但是蔺凌却发现自己不是很害怕,他盯着亚烈的眼睛没有说话,两个人沉默了大概十秒,先移开视线的竟然是亚烈。
「看什么?干嘛不说话?我问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一向严厉的脸庞,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蔺凌觉得底下有一层浅浅的粉红。亚烈的肤色不是很白,但也还不到古铜色,所以当他脸红的时候,还是可以很容易看出来,所以这应该不是自己的错觉。
「你脸红了。」他没有回答亚烈的问题,而是陈述一个他现在所看到的事实。
「我没有。」
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捧上那线条硬朗的脸庞,手心底下可以感觉到微微的温热。「你有,你的脸热热的,你脸红了,为什么?」
亚烈瞪回去,眯着眼睛瞪住蔺凌带着笑意的双眼,蔺凌果然不是一个懂得掩饰自己情绪的人,看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现在正处于一种看好戏的心态。
「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要是他亚烈会被蔺凌这种温驯小绵羊给吃得死死的,那他就不是亚烈了。
蔺凌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他要的好像不是这种反应,为什么别人总是有办法在他自以为已经占上风的同时把他给压过去?
「那个,我想不用你告诉我了,我应该知道答案。」
「没关系,我不介意告诉你,你知道的答案总是自己猜测的,说不定根本就不准,所以由我来告诉你答案,你可以确定一下你猜得对不对。」
「我可以说不用吗?」这次蔺凌的回答很快。
「当然不可以,提问的人没有否决权。」
「这句话是谁说的?」这是哪一个国家的特别法律?
「当然是我说的。」亚烈微笑。
「好吧,你说吧,你到底要说什么?」
他认命了,这个家伙都可以自订法律了,他能拿他有什么办法?所以故意凶狠的喊回去……当然,这是他自己以为的,实际上他的样子一点都不凶狠,喊的声音也没多大声,在亚烈看来,比较像是要别扭的可爱模样。
「我说,我刚刚是在吃醋。我很生气,很生气这几天你都把时间花在贾那特的身上,我们上床也才几天前的事情而已,难道你现在吃干抹净了就想把我给撇掉?」
等等?是谁被谁吃干抹净了?
「当然是你把我给吃干抹净。」
根本不用蔺凌开口,亚烈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英俊的脸庞靠到蔺凌的脸颊边,温热的双唇在他的耳边低声说着。
「你忘了?你那天后面的小嘴是怎样把我全部吃了进去?而且吃了很多次,就连我离开了,那小嘴还留恋的吞吐不止。」
鲜血直冲脑门是什么感觉,蔺凌现在知道了,他完全没想到亚烈竟然会说这种话,这种……
从雪白到通红的俊美脸庞让亚烈看得满意得不得了,他是故意说这种可以说是接近下流的言语,为的就是要看蔺凌现在这个模样,一双湛蓝的眼睛都漫上了水光,看起来就像是要做爱之前的表情,充满了情欲,充满了一种让人想要蹂躏的快感。
他不想忍耐,所以头稍微往前靠近一些,稳住了那—张微微张开的小嘴,然后一点都不在乎他们现在站着的位置会不会有人经过,宽大修长的手掌迅速的伸进了蔺凌的裤子里,手指熟练的找到位置,不断的在穴口跟私处之间按压。
「亚烈!这里是走廊!」
蔺凌被吓到了,他张眼四处看望,深怕突然间就有人走到这长廊,然后看见他们两个人正在做的事情。
「我知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
「刺激你个头,嗯……啊……」
亚烈的手指伸进了小穴之中,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不断的揉压,而且就像亚烈说的那样,在这样的地方比较刺激,因为他竟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比什么时候都还要来得敏感,亚烈甚至不需要多少动作,他的私处就已经胀了起来顶在裤子上,这样的情形让他心里很是着急,偏偏越着急身体的反应就越大,两手攀住亚烈的颈子,几乎把身体挂在他的身上,他不但两腿发软,甚至还感觉到内裤已经湿了,不用低头也可以感觉到湿意从分身的顶端往外蔓延,蜜液渗透了裤子的布料。
「啧!这么快就湿了,要是等一下射出来怎么办?佣人的打扫时间就要到了,你想他们要是看到地毯上有白色浓稠的液体,他们会以为那是什么?」
「亚烈!」
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他可是很努力才将呻吟的声音给压回去,漂亮的双眼瞪着亚烈,似乎真的要生气了。
亚烈可不想惹他生气,他只是觉得他生气的模样很好看,但是必须在可以控制的状况下,更何况等一下就是佣人的打扫时间,他可不想让那些人有机会看到自己老板的活春宫。
「我们回房间继续?」
蔺凌快速的点头,让亚烈笑了起来,收回自己在蔺凌私处肆虐的大掌,几乎是半拖半抱的把人给带回房间。
在两个人一离开长廊后,长廊传来微微的开门声响,一双目光朝刚刚两人站着的地方看着,然后默默的又把房间的门给关上。
来山庄后的每一个早晨,都是华特家练马的时间,举凡家里的大人还是小孩,全部都骑着自己的马在草原上奔驰。
原本蔺凌应该也是其中的一个,但是因为之前亚烈跟他在长廊引起的情欲,导致他之前好不容易才休养好的身体再一次的躺平在床上没有力气下来,他终于明白亚烈的醋劲有多大,如果再搭配上惊人的体力会造成多么恐怖的效果。
虽然说这一次跟亚烈之间的性事并没有给他的身体带来多大的伤害,但是在亚烈的醋劲下,让他根本没有休息的机会,一次又一次沉沦在情欲之中,到后来他很怀疑自己是清醒着的还是昏迷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思考,连眼睛都张不开,可是偏偏可以感觉到体内的巨物不断的动作,不断的撩拨他已经动弹不得的身体,到后来他的分身根本什么都射不出来,那让他好像心里头有什么在燃烧,偏偏怎么也抓不到那一把火,烧得他浑身火热抽搐却又没办法燃尽他的意识。
想到这里,埋在枕头间的脸又红了起来,似乎还可以感觉到昨天激情的余韵,让他有点丢脸的是,明明就已经没有力气,他还是觉得自己的私处在蠢蠢欲动,忍不住伸手探向自己的分身跟后穴,然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被子下的姿势非常不雅观,似乎是为了照顾他身体的酸痛,亚烈在他的腰下垫了软软的垫子,两腿之间抹了一些药膏,为了不让药膏沾染床单太多,也为了避免双腿黏腻潮湿,所以他的双腿是大大的开着的。
「臭亚烈!」
幸好盖着被子,要不然光是这个裸睡姿势就可以让自己羞死。手指触摸到分身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分身的顶端有些灼热的疼痛,后穴也一样,由此可见是多么操劳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