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可怕?
一个用力,手指探进那火热紧炙的小穴,冷冷看著眼前闭著双眼的小脸用力咬唇,将粉色的双唇咬得死白,一滴鲜红的血瞬间沿著唇角落下。
“你的这里真紧真热,想必你的爱人必定在这里得到不少乐趣吧?”手指不断深入,恶意地在内部进入卷绕,比唐朝阳熟练的技巧,一下子就找到凤舞最敏感的地方,快速猛力地在上头刺探。凤舞紧紧咬牙,知道自己的身体无法随心去抗拒朱墁麟,唯一能做的只有忍下一切,不让自己有任何沈迷的神态在他面前出现。
朱墁麟眯起双眼,非常不满意他反抗的态度,看著他的身体已经随自己的动作而有所反应,脸上显现的却是厌恶的模样,让自身的“兴趣”减低不少,他喜欢占有,可并不代表他喜欢面对一个全身上下反应都可以看出自己在用强的身体。
“哼!既然你如此好强,我也没有滥杀无辜的习惯,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如果你配合一点,让我觉得满意,也许我会考虑就这么放过你。”
凤舞睁开双眼,不看彼此羞耻的模样,专注地凝测电的双眼。“考虑?”他要的不是考虑,而是一个肯定的答案,如果他不肯放过自己,那么自己就只剩下一种选择。
朱墁麟讽笑。“我肯考虑你就该感到庆幸了,一个戏子可没什么地位来跟我讨价还价,要知道就算我答应的事情,要是惹我不高兴,我一样可以反悔。”他不是皇上,君无戏言这话大可不必强加在他身上,他的人生习惯放纵,最不喜被这些有的没有的规范给束缚。
“您的意思,我是否可以听成,就算我此刻答应您了,您也考虑让我离开,可将来也许有一天您兴致一起,小的还是必须来讨好您?啊!”语未尽,埋在身体里的手指用力刺人,疼痛与欲望交叠的感受令唯一着于地上的脚失去力量,整个人往前一倒,比较娇小的身子完完全全埋入朱墁麟的胸膛,带著薰香的气息尽管芬芳,可他此刻忆的,却是总带著一点点面粉味道的利、实。
“放肆!我不滥杀无辜,并不代表我就不杀人,你最好识相一点。”单手紧紧箍住纤细腰身,彷佛要将其折断一般用力,使怀里的人脸色顿时因为失去空气而惨白。
“……”对于一个贵族,他还能说什么?谁可以期望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讲理?
“怎么?不说话了?”改打沉默战术是吧?
“你不说话,我偏要听你这张该死的小嘴求我,求我放过你,求我继续玩弄你!”
以著自己仍埋在这娇小身体里的姿势,把人轻易抱起,搂著诱人的身子,毫不在乎地把一路从外厅到内厅,最后到自己房中,狠狠把人给丢往床榻上。那力道,令凤舞一瞬间昏眩不已,当刚复意识的同时,沾染著液体的;手指再度侵入自己身伺,他惊慌地张大双眼,瞧见朱墁麟恶劣地摆摆手中的瓷瓶。
“你很聪明,我想你很清楚我手中这是什么玩意。”非常满意在他提示之后;,一双美目终于露出的恐惧。
“不!不要!”他可以忍受自己被玩弄,可是却无法原谅自己在被玩弄的时候沉醉于欲望。
阳……
不要……
京城的客栈里,一问乾净典雅的上房,挂著画轴还放著美丽的瓷器,之前他们住在这里的时候,凤舞还调皮地问她要是把这些一看就知道贵重的桌椅画花了,不晓得掌柜会不会心疼。
而此刻,她已经在这个房间里绕了不晓得多少圈,绕得腿都酸疼,依然不见孤身在王爷府中的凤舞回来。
她早该预料到的不是吗?
也许世间真有奇迹,可不会那么轻易地降临在他们身上。
“凤舞……”她过去一直保护得很好的主子,那个和她一般沧桑……又和三岁孩子一般单纯的凤舞,此刻也许正被权贵污染著,而自己,一个小小的婢女,什么都不能做。
她好恨,好恨自己的卑微,也恨唐朝阳的没有权势,恨阁主的无情,更恨那些所谓;贵人的放肆,这一切一切造成了必然的牺牲。
“你再多绕几圈,你家主子也不会回来。”冷淡的声音在门边响起。
凤扬一抬头,瞧见阁里的头牌花魁摇著扇子在门边浅笑。
“芙蓉小姐……”
“你啊!看开一点,被卖到阁里的人,有多少人可以不经过这一遭?更何况凤舞还是那么一个惹人怜的娃儿,能拖到现在就已经是千幸:万幸,不过就是失身罢了,我一个女子失身都没怎样了,何况他还是一个男子。”
凤扬想说什么,可看著芙蓉脸庞,最后还是一个字也没说。
她可以骂任何说这些话的,可是就是不能骂芙蓉,她们同在这阁里已经有十多年的时间,怎么走过来的彼此都很清楚,芙蓉不是投降者也不是唱戏演乐的头牌,她是花魁,卖身的花魁,从一开始满心想著存钱回家的婢女到卖身的花魁,其中的抗拒、辛苦,他们这些人不是瞎子,所以只有她有资格说这些话,凤扬无法回话。
“小的知道,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有,当然有。没事我来这里干嘛,闲嗑牙吗?”
“那是……”
“我要告诉你,如果到明天早上,凤舞他还没办法回来的话,我们就要先起程回阁里了,你也不能留在这里。”
“可,小的还要等主子回来。”她不能留凤舞一个人在这里。“别说傻话,你能等得到吗?一个人在这里不过是浪费金钱时间罢了,你还不找机会回去,跟凤舞的情人说说,把现在的状况告诉他,还是你似为今天的事可以就这么了?能帮凤舞瞒住那人一辈子?仔细想想,这不但会让自己一辈子不安,就们怕那一天泄了密,更是便宜了那个人。今天凤舞所做的一切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是为了两人的将来打算,没道理不让那人多出一点力,就算再小再微薄的一点也没关系,想要长久,便要同甘共苦,一个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情人,大可放弃。”
“这世间冷暖,发生了这事也没什么不好,凡事有好必有坏,往好处想,让凤舞作贱身子的男子至少还是个懂得分寸的王爷,况且男人与男人之间,在这个年代有多少人长久?若是过了这事,可以获得相知相惜,想必凤舞对将来也可以安心,算是真正找到了一个家。若是不能,注定无法长久的们,早点断念对自己也比较好。”
凤扬傻了,也许这就是年纪经验上的差别,这些事情她跟凤舞两人不是不懂,不是寻不到,只是当到了这一个关卡,却慌了手脚,芙蓉不愧是芙蓉,该想的都替他们想到了,只是从来不关心彼此死活的芙蓉,怎么突然如此好心帮忙?
像是看透了她心里的疑问,芙蓉摇摇手里的扇子,云淡风清地一笑。“你想的,别问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就当我是闲著无聊,看戏的人为戏著急好了。”要是她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就不会老是被阁主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给惹得冒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