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他的歉语只换来更大的误会及怒火,这等于是承认了自己在金家学了那些招蜂引蝶的浪式。
“你以为说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事?”那就太小看他孙颢了。
只有一句抱歉不行吗?“那我该怎么做?”
孙颢轻哼。“既然你这么喜欢勾引男人,我就让你玩个夠,溅血楼的招式相信你熟悉得很。”倏地人离开內室,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又回来房间里头,手中多了一瓶玉瓶。
左小草挣扎起身,脑袋仍是很昏,应该是刚刚跌倒时撞上了什以东西才会这么严重。
为什么颢会说他喜欢勾引男人?
溅血楼又是什么东西?
他是个男人才沒兴趣去勾引其他男人,顥会这么说真的是……“这是什么?”瞧见那一只大掌打开玉瓶倒出带点香甜味道的粉色液体往他身上涂抹。
他是撞到了头,沒撞到身体,不需要在身上擦药啊?“啊!颢,不要!”双手已经解开他身上的衣物倒出更多的液体往他下体私处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涂抹着。
“颢……”这药好奇怪,涂上之后会发热。“那是什么?”
孙颢冷笑。“这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这是我从溅血楼派出的人怀里取得的淫药,还沒用过過,用在你身上刚刚好,相信你应该很清楚怎么利用这东西。”
淫药?他不晓得什么是淫药,只觉这药使他越来越热,感觉很奇怪。
“我不晓得…不晓得那是什么。”
“不晓得?”孙颢将瓶中剩下的液体全倒进左小草口中。“我这一辈子最讨厌別人欺骗我,最恨淫荡的人,而你,却正好两样全收集全了。”他之前曾经想过如果眼前这小东西真的如他所表现的一样单纯,或许他会就这样宠他一辈子,即使一生不娶妻也无所谓。
活到至今二十又二,这小东西是唯一一个能打动他心弦的人,现在却令他彻底失望。他之所以恨女人、恨这些无谓的情感,正因为他的母亲是个淫荡的女人。欺骗了丈夫、欺骗了自己的孩子、欺骗全天下的人。沒想到他难得动一次心,得到的还是欺骗淫荡四个字。
“我……我沒有。”他是曾经欺骗过他沒错,可是他沒有淫荡,他沒有,为什么他要这样子说他?
“你沒有?”笑话!
身体的火热令左小草忍不住扭动,但不管怎么动都无法使身体感到好过過一点,只有在抚摸过自己身体时才能换来奇特的快感。
这样还不叫做淫荡?
瞧他难以自禁抚摸自己的身体,妖魅的模样奇异地诱人,明明晓得眼前这少年有个浪荡的身子,是专门来欺骗他的奸细,但自己的身体仍然以对这诱人的邪美起了反应。
怪不得溅血楼能成为一大邪派,眼前这阵仗有多少人可以躲过?
“看来你很能自得其乐。”他是要折磨他的,而不是让他诱惑自己。
扯下发带将那一双抚摸自己身子的手给缠到床头,得不到解放的左小草马上发出难受的哼声,眼神有些混淆朦胧。
“你自己慢慢玩吧!看你可以撑多久。”他本来是要在这里亲看他受药力折磨,可自己的身体却不允许。
他该死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