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专注于自己被拉着的小手,几乎完完全全被包进他的大掌之中,掌心掌背连每一根指尖都可以感觉到他的温度。他的温暖可以让他忘记一切,忘记不愿意想起的一切。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想起什么?”他平靜地仰看离自己不到一个指尖的脸庞,温热的气息熨热他的脸,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那双眼睛看过他的全部,看过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不该因为一个男人对他做出那种耻于见人的事而感到心跳加速,但掠过痛苦的那一段,大掌的抚摸令他觉得舒服。
这是一件可耻的事吧?但为什么他不会觉得惭愧羞耻?
他脸红的模样教孙颢忘记自己要问些什么,粉色的红晕从纤长的脖子慢慢染上脸颊再红了耳根,那模样煞是动人。
“颢?”为什么他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像是又拉近了?
沒有应声,该说话的双唇印上他的,慢慢缓缓轻舔柔嫩的唇瓣,舌尖滑过贝齿启开一条细缝。
左小草傻傻地让他吻着,伴随他舌尖侵入口中,双脚跟着一软,手臂不自觉攀上宽厚的肩膀想稳住身体,腰身被不晓得什么时候圈过来的双臂紧锢。
安兰趴在桌子上,觉得自己需要一包瓜子跟一杯凉茶,这样的亲热戏可少见得很,尤其还是一个男人对一个男人,真是……突破传统……沒错!就是突破传统。
“你准备看到什么时候?”罗念善有点无奈地揉揉额际,要他过來叫人吃饭,不但沒把人给叫人,连自己都不见人影,害他特地跑过来一趟,才晓得被叫的人正在演亲热戏,叫人的趴在桌上看得一脸若有所思。
安兰抬头,只说了一句。
“你应该把食物拿过来吃的。”
金家离孙家很近,不过就是在同一个城里头,但是孙家的人很到到金家门前,金家的人也很少到孙家门前。
那是过去的景象。
自从孙颢他们从长白回到济南之后,金家常有人来孙家“拜访”,只不过这些“拜访”从来就不是好意。既然不是好意的话,那孙家也就不客气地将他们的命给留了下来。
左小草不曾见过金家派过来的人,根本沒有见着的机会就全叫隐藏在四处的手下了账了。
可他想要见金家派过来的人,想问他们一件事。
“练剑要专心,像你这样的练剑法,请问你是要杀敌人还是要杀你自己?”孙颢险险夺过几乎要往小草腿上划下的短剑,决定下次教他练剑时先去买一把木剑准备着。
“颢!”
“什么事?”
“我想到城里头逛逛可以吗?”他要到金家一趟。
“当然可以,你要去哪里我带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那次去长白待了太多的时间,搁下不少工作,因此每天晚上颢都很晚才回房休息。
他最近的确有很多事情要做,尤其近来打算将江南一带的槽运扩展到內地一带,这事情必须好好规划,并且跟槽帮的人说清楚。到江南联络的事颖去做就可以了,不过他必须先事先规划一番。
“那我让夜叉陪你好了。”
“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他必须自己一个人去,若是让他们知晓,一定不肯让他一个人上金家的。
“不成,除非有人陪你去,要不然我不放心。”这里也有金家的地盘,现在金家血楼被闹得人仰马翻,楼主恨不得杀光他鬼阎罗里的人,小草这样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独自出去,会没发生什么事平安回来才叫做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