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金色头发的格奥弗雷手插在裤袋里,脸色很差,他瞧著叶宇真,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很聪明。」叶宇真拿起手中的玻璃杯,道:「至少我不会用很蠢的法子去试探别人,那样即浪费别人的时间,又浪费自己的时间。」格奥弗雷悠悠地道:「不过你刚才所说的也不完全正确……」他微笑道:「诺是真得送了一封信给我,这封信就在下一班飞机上,我的手下正从伦敦把它送过来,也许今天晚上我们就能一起读一下这封信。」格奥弗雷扫视了一下他们的房间,冷笑了一声道:「祝你好梦,叶宇真。」叶宇真看了一下腕上的表,14:34分,他还有四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他抬起手腕将玻璃杯凑到了嘴边,微带著凉意的液体能帮助他将快要沸腾了的血液冷静下来了,他终归是小看了林龙的警告。这个疯子,叶宇真捏了一下玻璃杯,他不能束手待毙。他的鼻端突然传来了一种淡淡地烟味,下刻整个人就被人给抱住了,是安德鲁的怀抱,那种令他抗拒却无法抗拒无能抗拒的气息。安德鲁抽开他的衬衣,手指由下而上,抚摸著那光滑的背脊,粗糙的指腹摩蹭著肌肤,犹如鹅毛轻拂水面一般,不费丝毫的力气,便激起了一片涟漪。安德鲁能感觉到叶宇真在肌肤顺著自己的手指滑过的地方起了一片小疙瘩,他的手从背後滑到了前面摩蹭著前面的突起,叶宇真已经无法自控了,他一把按住了安德鲁的手咬牙道:「现在才是下午。」「怎麽样?」安德鲁笑道,他在叶宇真的手下轻轻捻著那点突起,那种姿势好像是叶宇真带著他的手在自慰一般。叶宇真努力撇开这些异样的想法去压住衬衣底下安德鲁的手,恨恨地道:「你早上不是才……」不,他不想在这里,在同一个房间里,曾经令自己痛苦绝望的地方,现在却在这里呻吟高潮。「早上……那麽久远的事情。」安德鲁将头深深埋在叶宇真的脖项里,闻著这片肌肤因为热力的沸腾而升起的气息,很容易让人连想起青草的气息。青草的气息对於常人来说,不过是一种舒适可以放松的感觉,但安德鲁是野兽,那只能让他想起可以肆意奔跑,掠夺,或许还是可以占有的领地。「你刚才说时间不够,现在有四个小时……时间虽然不是很充分,但还算勉强够用,或者你想要晚上的一整夜……」叶宇真排斥的姿势换来的是安德鲁更猖獗的动作,他哼道:「总之这把火是你放的,你这叫自食其果……」这都多少小时了,简直就是强辞夺理,叶宇真想要驳,可是敏感的地方被触动如同触电似的酥麻感让他所有的力气都化为乌有。他知道安德鲁要想上床,瞬间里能找得出千百条理由,而且无论如何,这是不可避免的,即便是中午推了,晚上呢,叶宇真闭上了眼睛……叶宇真的脖子後面,安德鲁在深深地嗅著他气息,呼出来的热气都喷在他的脖项间,让他微微不舒适,却无可奈何,因为安德鲁双手的动作令他的脑袋阵阵发晕。安德鲁一只手已经滑了下去,解开了叶宇真的皮带,铁质的钮扣,然後是慢慢的一点点滑开拉链,整个过程安德鲁从不求快,他要的是叶宇真在情欲里有多深滑多深。跟像叶宇真这样心思复杂的人加强心灵沟通吗?当然那也是有必要的,可是他干嘛放著强项不用,要用短项?安德鲁是一个现实的人,要让叶宇真的心对他有反应,那远比让他的身体起反应困难太多了。看著叶宇真在他的手里一点点展开情欲的姿势,那就像是瞧著一朵玫瑰花慢慢绽放一般,它是因你而开,那又何必要计较它曾经想要为谁而开?对不起,他安德鲁从来就没想过要当这种伤风悲月的人。安德鲁手慢慢从拉开的裤链里滑了进去,碰触到里面温热包裹著的器物,他用整个手慢慢地覆盖到了上面,这个时候叶宇真已经完全放弃了内心的挣扎,半靠在了他的身上,气息紊乱。安德鲁将叶宇真整个人抱起放到了床榻上,如同五年前,他正是将这个陷入情乱而喝得稀醉的年轻漂亮的男子放到床上一样,同一个地方,同一张床,这是他一生当中最精彩,最有价值的趁火打劫。乌黑的短发略有一些凌乱地映衬著雪白的床单,安德鲁俯视著叶宇真,他跨跪在叶宇真的身体两旁,两只手慢慢解开了他衬衣的钮扣,附下身去用舌尖舔著叶宇真胸前的突起,他的双腿夹紧了叶宇真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