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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读小说>乱紫夺朱>第16页

朱喜不便与一个小奴才发怒,但却是认识胡侍读的,於是怒道:「胡式微,你是想羞辱我等儒生吗?」「不敢,不敢。」胡侍读长长一揖,道:「这样吧,我今日也用一首应景诗来配这冬日的大雪好了。」朱喜冷笑了一声,道:「愿闻其详。」胡侍读用扇子指著窗外飘飘扬扬的坠落於地的雪花,一笑道:「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开花落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众人还未及叫好,朱喜手颤抖地道:「你……你好大胆子,殿下,他这首诗是用的一个妓女的信口胡言。」胡侍读哈哈大笑,道:「这妓女才是领会了圣人的精要,可怜朱大人却犹未入门。」朱喜气得一张脸煞白,道:「什麽圣人精要?」胡侍读微微一笑,道:「当受则受,孟子言。」朱喜差不多要气得背过气去,冯如丰却在心里寻思再三。他想这二人的所为是不是元林的意思,想起刚才朱喜的马屁未免拍得有点过头,太不拿元林当回事,又想起这位深沈的太子,心中不由暗悔今天有一点得意忘形。念及於此,他於是笑道:「胡侍读素有风流诙谐之名,他开个玩笑,朱大人不必介意,这是殿下的家宴,看在殿下的面上,你就不要同他计较了。」他这麽一点拨,朱喜也是心中一凛,眼见元林由头到尾都是淡淡的,完全没有约束手下的意思,於是只好哑口吃黄莲,悻悻地说了一句:「看在殿下的面上,不同你这浑物计较。」他刚坐下去,却又被胡侍读大叫了一声,吓得从席上跳了起来,只听胡侍读啊呀地道:「这酒壶没人扶,岂不坐湿了朱大人的臀部。」这下子,连元林也眉毛挑了起来,道:「你够了吧。」洛川寻见元林脸沈如水,偏殿暖融融的气温也似随著冷了一下,但胡侍读却只是嘻嘻一笑,彷佛全然忘了这是一位睚眦必报的太子殿下,不由咂舌这位侍读胆子著实不小。中午,洛川寻无精打采地才跨进书房,却见胡侍读正在瞧一个摇签的竹筒子。竹筒用的是嵌金碧竹,放在铺著红布的托盘中,旁边有次序地放著一排竹签。洛川寻凑过去一看,见那排竹签却不是诸如「劝君切莫向他求,似鹤飞来暗箭技」这种签文,而是一个又一个人名。「这又是什麽。」洛川寻好奇地问,知道胡侍读必定知道这是什麽。胡侍读淡淡地道:「今天是月半,太子殿下会找人侍寝,一个月会有三次,分别在月初,月半,月末。」洛川寻大睁了眼睛,道:「一个月才三次麽?这府上的美人哪里轮得过来。」胡侍读哗的一声,打开了那幅「只读不侍」的折扇,道:「暴殄天物啊。」洛川寻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他拨弄了一下竹筒道:「这又是什麽,难道说陪太子殿下的人就是从这筒里摇出来的麽?」他本是一句玩笑话,却见胡侍读微微一笑,不由失声道:「还,还真是摇出来的。」胡侍读道:「摇,倒也不是,是元林随手一摸,是谁就是谁。」洛川寻指著旁边一排签,道:「这些又是谁?」「秀水街的人,抽出来是确保元林不会摸到她们,又不妨碍元林有一天忽然想起,却又无法记起她们的名字。」两人均沈默了一会儿,洛川寻才道:「看来真是没什麽人能在殿下的心里能留下痕迹。」「那倒也不是。」胡侍读摇著扇,微微笑道:「你知道元林的喉咙为什麽是哑的吗?」「殿下的嗓子不是天生沙哑的吗?」「当然不是了,元林小的时候,那嗓门又脆又亮,一跑进书房就能听到他朗朗读书声,跟雀鸟似的。」胡侍读看著那竹筒,道:「那是他跟人殉情时,给毒药毒哑的。」洛川寻啊了一声,难以置信,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道:「殿下也会跟人殉情?」胡侍读将扇子摇得上下翻飞,道:「千真万确,如假包换。」「结果……没死成?」胡侍读一笑,道:「是啊,那情人原本是他的政客派去的死士,为的就是要他的命,结果最後总是於心不忍,毒吗,少给他喝了几口,只把他的嗓子毒哑了。」洛川寻的眼睛张得大大的,道:「太凄惨了,那、那个情人,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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