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吴集挑了挑眉，似是有些不确定她话里的伤害究竟是指什么。
钟灵点了点头说道“就是指你喜欢过的女孩子，让你觉得很不开心的事情，难道没有么？”
他失笑道“没有，在我看来，喜欢一个人本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事，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都应该觉得满足，不是吗？”
“你倒真是想得开，难道喜欢一个人不就应该想着占有他吗？”钟灵抬眸看向他道“若是无欲无求，那还叫喜欢吗？”
吴集也不在乎她的嘲讽，只是笑着说道“这世上表现喜欢的方式有很多种，没有人规定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可是我觉得喜欢一个人想要独占的心思是没错的。”钟灵固执的出声说道。
吴集赞同的点点头道“我也不觉得你的想法有错，只是告诉你表达喜欢的方式不止一种，何必把自己的路局限的那么死呢？”
“吴集，我以前怎么就从来都没有现你这么开明呢？”钟灵似笑非笑的说着。
原本心里有的一些难过也烟消云散了。
“你这些年也不过来找我，当然不会像以前那样了解我了。”吴集淡淡的说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似的。
钟灵的心中猛然一震，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似的，闷闷的，又很疼。
“吴集，你到底是谁的人？”她的眸光沉了几分说道，似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东西来。
他偏了偏头故作不解道“我？我当然是我自己的人，你问的这叫什么问题？”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钟灵十分肯定的出声说道“吴集，你不要故意装作不知道。”
吴集沉默了片刻才出声说道“灵儿，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和外面说的那样，是薛相爷的人？”钟灵索性把话挑明了说。
他诧异的看着钟灵，似乎没想到她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
“如果我说我是呢？”吴集神色沉沉的看着她问道“你打算如何？”
钟灵顿住了脚步道“如果你是，那我觉得我们这么多年不甚见面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若我是他的人，那我们以后也就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是吗？”吴集看着她的脸色重重的问道。
钟灵毫不心虚的迎上他的目光出声道“是，因为我没办法接受一个为那种人办事的朋友，永远不能。”
“灵儿，见过你的人都说你很好说话，可我却知道，在你的心里其实早就有一杆秤，孰对孰错你比谁都清楚。”吴集笑着出声“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她也淡淡的笑着出声道“所以你能给我一个回答吗？”
“我不是。”他直直的看着她说道“我说过了，我是我自己的人，不属于别的任何人。”
钟灵笑了笑道“那就好。”
“好了，靶场到了。”他点了点头说道“这边就是，过去钟灵也不会觉得紧张害怕，所以也没有拒绝，听着他的话乖乖的走了进去。
她从没有来过这里，所以一时之间竟然觉得很是新奇，忍不住四处转着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