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护卫一左一右的站在燕郕毓的身边,一个按住他,一个掰开他的嘴往里面灌药。
燕郕毓想要挣扎,可毒药还是一滴不剩的灌进他的嘴里。
苦涩的滋味在他舌尖蔓延,几乎是瞬间,燕郕毓就感受到舌尖传来犹如被几百只蚂蚁同时咬的疼痛。
痛得他恨不得把舌头给咬掉。
但不等他有所反应,头也疼了起来。
与此同时,心脏一阵钻心的疼痛。
腹部绞痛,紧接着疼痛很快就遍布全身的每一处地方。
偏偏他的意识尤为清醒,恨不得将痛苦早点结束,他甚至想立刻就死掉。
赵楚天眼神木然的看着燕郕毓如此,看他疼得死去活来的,内心反而生出一丝平静。
赵楚天问:“这毒药会折磨他多久?”
“半个时辰。”
赵楚天微微点头,随即就没再说话。
景霄行见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示意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景霄行坐在他旁边,二人亲眼目睹燕郕毓被生生折磨至死。
直到燕郕毓咽了气,赵楚天的眼眶也微微湿润。
赵楚天一直以来惦记的事,如今总算了结了。
“帮我谢谢王爷,让我能亲眼目睹他死掉。”
“赵大人不必客气,也不用觉得对不住王爷。赵盈盈所做的事与赵家无关,王爷自然也不会责怪你们。”
“如此就好。”赵楚天微微松口气,他表面装作不在意,可实际上根本没脸出现在萧逸舟面前。
虽说孙子在大寒村跟着古崇之读书,可他每次跟萧逸舟见面,心里都会带着愧疚。
是他没有管束好女儿,才会害得萧逸舟险些丧命。
即便萧逸舟从未埋怨过他半句。
“赵大人,王爷还是很信任您的。”
赵楚天微一颔,心里的复杂滋味总算放下。
将来,若是萧逸舟有需要的地方,他必然不会推辞。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
年货准备的差不多,白清影望着村子,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房子都是新盖的,村里的路也都修过,差的是什么呢?
对了!
白清影忽然灵光一闪,现问题所在。
“还没贴春联。”
萧鸿雁一脸茫然地问:“什么是春联?”
“就是——”白清影顿了顿,想起来大周没有贴春联的习俗,但她有啊,而且贴上红彤彤的多好看。
“就是在红纸上写字,然后贴在门上。我这也是听别人说过,能辟邪除灾,也能更喜庆。”
白清影见萧鸿雁还是不大明白,干脆亲自动手,先把红纸剪好,毛笔粘上墨汁。
就在毛笔即将落下的时候,白清影的手停住了。
虽说她这段日子也没少练字,但跟萧鸿雁比起来差的可不仅仅是一星半点。
白清影随即就把毛笔递了过去,“你来写。”
萧鸿雁接过毛笔,很是迷茫,“我写什么?”
“我告诉你。”
白清影将意识放回空间,翻开她的那本春联大全,挑了个顺眼的,念了出来。
萧鸿雁的毛笔字很漂亮,写起来很流畅,毛笔就好像跟她的手融为一体似的,能看出她十几年来的基本功很扎实。
白清影在心里默默叹气,她想要跟萧鸿雁一样靠写毛笔字赚钱,怕是还要多用几年的时间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