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混蛋!”
冥夜拼命挣扎,初魔不为所动,护心鳞感受着澹台烬的心急如焚,他被死死绑住,初魔收起笑意,他指着外面天空上那诡异的雷云厉声问道
“你欺骗吾,小蛟龙你是不是从未真心想与吾同行过,在你心里吾就是个傻子,可以任由你欺瞒算计!”
没有神力,是他最大的痛,偏偏初代魔神。即便是残缺,却也被世间无穷无尽的怨气滋养,生生不息的魔力,能轻易束缚住他。
他也知道,苏苏唤出天雷的时候,无论是魔神还是魔胎,都无力回天。
此时他垂下头,嘴角殷红的血迹清晰可见。
魔神更气,有事永远用这种方法与自己对抗,他刚刚气急了,打了一巴掌,此时心里心疼小蛟龙,可偏偏战神有自己的桀骜,不会在这种时刻软下来的,两个人越绷越厉害。
气的他疯,一脚踹翻旁边的东西,哗啦啦碎了一地。
指着人癫狂大笑“你太小瞧吾了,这么长时间,你对吾所有的顺从都不是真心,你以为召唤出天雷就能结束魔神吗?你以为凭那个蠢女人奉献自己,就能感动魔胎?我告诉你,事情只会被你们逼到蓄势待。
小蛟龙,你还记得屠杀仙门的魔神吗?
只要那个蠢女人死在这场天雷之下,魔胎他必屠尽仙门,吾说的!”
冥夜猛抬头,冷冷注视着他“你也在骗我?”
初魔可太恨小蛟龙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就像在看他最厌恶的东西,狂怒之下他破口而出“你以为世间所有因果都像话本里一样,只要你付出了就会换取同样回报?”
他不屑,似乎在嘲笑“吾以为你会知道,顺从吾,奉献给吾,本就是这万物的宿命,可你也是这般痴傻,罢了罢了,”他一把抓住冥夜,全然不顾他通红的眼与抗诉的表情,挥袖间护心鳞内化为初始,没有边界的一片鳞片中,光线倒映着他们一双,初魔贴着冥夜耳畔低语“吾猜,她现在这做法,你一定清楚。”
冥夜瞳孔微缩,他在这平淡普通的话语里品出了狂暴的气息,他的镇定装不住急切转头,擦过了初魔形状优越的鼻尖,可这丝暧昧无人在意,冥夜急切说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未要对澹台烬做什么!”
“哦?”
初魔大人的弦在这一刻,咔嚓,断了!
“你不想对魔胎,那就是这是为吾准备的喽?”
“没有,我没有!”
初魔笑着摇摇头,他不会再给冥夜机会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纵容,他亲自送给冥夜牵绊自己的绳索,让冥夜有机会把万年前的那场诛魔大戏查缺补漏了。
他似乎也不是很痛,初魔想。
“从现在开始,世上没有战神冥夜,只有魔域之龙主。”
什么破本子,误人子弟!
临走前他想了想,闯进澹台烬心海
“天劫可诛修炼入魔的万物,澹台烬跟你在一起,神女亦入魔,这次你再无人可依。”
丫的,凭啥只有自己生闷气,他还不赶紧滚回来神女就挂了,逆子,能不能读懂爹的意思!
果不其然澹台烬秒懂,他毕竟入梦般若,一瞬间就知道要出什么事,他飞一般往回跑
“苏苏,你敢死试试!”
而澹台明朗和符玉的计划赶不上变化,符玉死在王城,而澹台明朗疯癫要找叶夕雾才现她跟着澹台烬出征了,他想大开杀戒,可打不过翩然和清宇,狼狈逃走拼着老命才藏进军营,操控了厨子,借机接近马车绑了叶夕雾。
澹台烬还没回到军营远远就看到军营里黑气冲天,所有留守士兵都喝了澹台明朗放了弱水的饮用水,全部变成了傀儡,而叶夕雾被高高吊在旗杆子上,奄奄一息。
“澹台烬,咱们又见面了。”
“当时没有烧死你真是老天无眼,澹台明朗,你注定要死在我手上!”
澹台明朗状如疯魔,手舞足蹈那绑着叶夕雾的绳子一端就在他胳膊上,随着他激动的情绪,叶夕雾的身体一升一降,看的澹台烬想生吃了澹台明朗!
“啊,澹台烬你看又一个女人要死了,熟悉吗?
柔妃,蓝安,萤心,澹台烬你真,真,真的……”
他睁大眼,血鸦从虚空突现,瞬间把他包裹,只划开一道伤口,他就被毒死了。
而澹台烬冲天而起轻盈的像只飞鸟,一把接住了苏苏,苏苏浑身萦绕诡异的光,勉强睁开眼,虚弱的笑着落泪“澹台烬,你的邪骨存在一天,你就永远都无法当个正常人。”
“我,我找到办法了,澹台烬,我修出神髓了。”
一把抱住她,澹台烬刚想说话,破空而临一道光芒瞬间把二人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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