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不堪,但也足够狼狈,他想上前却愕然现自己的身形还无法维持,并不能做出有效的行动来。
短暂的错愕从男人脸上浮现,这一刻,他有些急了。
可这些事情不能因为焦急而改变,他试图聚气几次都没成功,而那人的手却在慢慢的伸向最让人无法直视之处!
“呵,你以为亵渎了肉身就能打败我心里的斗志?
你以为你在我这不堪的身体上施加苦难和羞辱,就能让我的灵魂崩塌?”
赤裸但坦然,他眼眸晶晶亮的,突然出轻轻的笑语
“这只能证明你怕我,你不光惧怕我的身份,我的能力,甚至我的存在都让你惧怕,你在背后做了这么多事情,最后却惧怕我的存在,难道是你对自己不自信吗?”
巳的手停在半空,他似乎有些迷惑,似乎有些茫然。
面对这突兀的质问,他竟然真的思考了起来,不过他很快反驳
“不,这只是我要做的一个过程,过程结束一切自然变成原来的模样,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并不能改变这件事的最终答案。”
似乎找到了一个思索的角度,巳的话语逐渐流畅,他的思维散从男人的话语里脱离“你们人类永远都在考虑做一件事值不值得,这是你们最狭隘也是最被禁锢的地方,我做事只问有没有回报,而不问过程。”
“神真的会爱世人吗?真的,因为是人能给予的回报,而付出同样的爱吗?”
他似乎叹息,似乎悲愁,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反问。
“悲天悯人的神真的存在吗?”
巳眼神一亮,从思维中彻底恢复,此时看着他,那股征服的野心和欲望又升腾而起。
可此时他没有动作,因为在男人的口中,一颗小小的红色药丸若隐若现,仿佛他猛吸一口气,这小东西就会散成一股甘甜的清露。
“你知道我会去?所以提前准备了这剧毒之药?”
“不,我不知道你会来,但是我知道我自己是多么的脆弱。”
巳凝眉起身,看也不看床上转身抓起自己衣衫裹了起来。
今天不能动他,他心里想猛的回身一挥手,狠狠一巴掌把人扇的翻了过去,那药丸自然被咬碎咽了下去。
他被打的狠狠趴在座椅之中,半天回不过神来,只感觉眼前金星直冒耳朵里面嗡嗡直响。
药丸融化以后变成了苦涩异常的药汁,还没等他吞咽。
巳如附骨之蛆,大手死死牵住他的喉咙,同时手心用力在他胸前猛击一掌。
噗的一声,黑褐色的药和鲜红的血吐了出来。
巳毫不在意,凉薄的嘲讽“原来你想反抗我的方式就是杀了自己,你放心,这个罪名我不会背,今天我也不会动你。
这药里藏着我最忌讳的物品,也藏着可以要你性命的东西,虽然大部分吐了出来,但残余的药品也足够你浑身瘫软无力几天,这几天我不会碰你,等到你的身体吸收好药性,你就会知道,我心情好和我没有心情的时候是如何截然不同!”
他良久之后艰难喘息着,支撑起身体,慢慢走下来,抓着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为自己套好,坐在座椅上,只感觉整个洞窟像掉进了冰块里。
一如此刻的他。
明明没有生任何实质的事情,可他却全身都在微微抖,就在刚刚一瞬间的对峙,已经用尽了他毕生所有的力气。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
站在暗影处的人,沉静的看着眼前生的一切,眼神中是难得瞥见的兴味,看来这装死的日子一天也待不下去,他转身拂袖而走,准备去那遥远王城一趟。
“好悠闲啊,当着皇帝,管理着偌大的王城,还有万千臣民对你俯称臣,万人之上的滋味,真是很难割舍。”
“彼此彼此,身为万年来这世间唯一真正存在的神明,你又何尝不是想尽了世间所有繁华,到最后因为过于无敌而寂寞,才会没事儿拆自己骨头玩儿啊。”
许久没有波动的心海之中,魔气滋生而魔气零绕中赫然在王座之上,端坐的不是上古又是谁?
澹台烬对于他的霸道气势,如今已经恍然未觉,说话时似乎还带着几分敷衍。
上古微微眯眼,用他惯来看人的不屑眼神儿冷冷瞥了一眼。
这逆子…
“本来我想你待的这么安然,定然是对一切都胸有成竹,可没成想他只是热血满腔的行动一下,你就坐不住了,看来也不尽然都在掌握中。”
想起自己看到的场景,就算是上古,也难免有些心绪波动,冷哼一声“他被这万年来的教诲,教瞎了眼睛,教坏了脑子,难不成你也是?”
“我知道他这一去冒险无比,可你也知道我如果跟他讲,我们已经在试图反扑,以他的所思所想如何能接受?到时候做出些由衷的事情来,难道我真要杀了他吗?”
上古顾左右而言他“美色惑人想当年,你因为这副皮囊吃尽苦楚,果然无论是什么东西,看到脸好看的都变成了贱种不顾命的往上扑。”
噗嗤……
澹台烬赶紧转投以手握拳。
说到底还是老婆太好看,别人忍不住才把他惹炸毛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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