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想着,他似乎慢慢又半睡半醒起来,可是马上上古又缠了上来……
三番五次下来。
小蛟龙不行了。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脸上绯红一片,累得很了汗水将长睫毛打湿了,细碎的汗珠在额头上。
缠上来的时候还不让人喘息,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水里被一直拉着向下,可水下不是幽深阴暗,反而是让人心平安静的安乐。
如果他想用这种方式在自己身上留下回忆,那就这样吧,他不会拒绝的。
冥夜几乎是哭泣到最后,也就是在这时候他才知道原来,魇毒是种解药,把一切哀伤,一切忧愁,一切无法释怀的情感都尽情宣泄。
白色的花朵上泼洒浓烈的麝香,变成热烈的绯红。
上古不说话,可他的手比他的嘴巴诚实。
真好,这种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被爱的,脱力昏过去前他似乎听到上古低声说“你是吾的,你永远都是吾一个人的,从始至终。”
上古走的很快,似乎梦醒了。
冥夜昏睡中,身体包裹在一层淡淡光芒中,光芒源源不断的涌入他的丹田处。
这一觉他似乎陷入了别的时空。
在这时空之中,终于没有那些让人绝望的,无法转换的各种遗憾,似乎一切变得平和。
可随着他脸上被狠狠打了一巴掌以后不想醒也醒过来了。
巳。愤怒的站在床前,因为情绪过度激烈,他甚至开始出汗,汗水从他华丽的衣袍上留下来,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扯破
“贱人,我只是出去做点事情,你这样毫不设防的给谁看!”
冥夜沉默的睁着眼,宛如精致的木偶,看向不知名的去处,目光都不屑于与他对视。
脸上的红肿飞快激起一大片鸡皮疙瘩。
巳情绪到极致,眼睑下方的肌肉都在剧烈抖动着,他的手指也微微颤抖,可很快几秒钟的时间,他又轻柔的抚摸着自己打出来的伤口。
冥夜不言不语不动,不摇任由他作,这已经是他日常的节目,今天已经轻了很多,哪有什么理由,当一个人的强势,绝对凌驾于另一个人的时候,你不再是个人连个物体都不是,只是他泄的一个宣泄口。
“很疼吗?你要乖一点,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出去就是别人嘴里的肉,你是如何让自己变得这么柔弱可期像个女人一样,你可是战神,你应该强硬,就算赤裸的,站在这你也应该有一种随时会杀了人的气势才对。”
巳痴迷的一遍遍抚摸着他的脸颊,身上的肌肉纹路,嘴里不停喃喃自语“一定是他!这个世界的崩坏,就是因为他,如果他安安生生的去当一个魔神,如果他在这循环中一直往复循环,就不会催生出那么多的枝节,不会催生出那么多,像我一样对着世间抱有妄图的人。”
“现在好了,你被我救了以后,你还会是战神,我会让你永远当战神,我要世间为你修庙,我要这世间人都为你疯狂!”
“冥夜,冥夜,我太寂寞了,你知道这种孤独的滋味吗?你知道那些卑贱的人们,只要听到我喘息一声,都要跪拜的无聊至极的倦怠吗?”
“他不需要你了,他是个失败者,而我才是新的主宰,你要一直留在我身边知道吗?只有在我身边,才能永享极乐……”
他又去祸害人族了,今天又是哪个国家掀起血雨腥风?
冥夜默默的躺着任由他宣泄,至少这样他不会在疯的时候,随意指派一个族落举行祭天。
人祭。
巳对于所有事情都包裹着祭祀上天的宗旨,无论生什么,都会在一场大规模的屠杀之后安生下来。
冥夜想,如果现在世间的惨状是创世神想要看到的,那神明到底创造了大地是为什么?为了疯吗?
那他到底该怎么做?牵绊这样一个疯子,真的能遏制更多的惨状,难道他在走一条肉身成神的道路吗?
巳疯够了,柔润无骨,软软依靠在座位上,他的身体不自觉延长,最后变成看不清长度的软软一条。
他睡了,今天暴虐的程度看来还好,打了自己一顿就不会再出去祸害人,可这不是他想要的。
冥夜坐起来,他看着沉睡的蛇巳,如今没有可以和他抗衡的能力,他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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