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往酒楼,蓝心驰与宇文迪再次相见,已是过命的生死交情。
无限悲愁离绪,两人都情不自禁红了眼眶。
蓝心驰一个大拥抱,将宇文迪抱得直咳嗽。
“轻点轻点,人家嗓子还没恢复。你也太激动了。”宇文迪讪笑着,拍了拍心驰的后背。
宇文迪咬破了毒药丸,虽及时吐出未伤性命,却刺激了喉咙,正在调理中。
他对心驰的救命之恩已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如果说第一次是侥幸,那第二次就是以命相搏的义气。
两人沉默了片刻,蓝心驰便问:“这一次好险,只是你脚底的字哪儿去了?你用了什么办法去除的?”
“它自己就没了。”宇文迪说,“我也很奇怪,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没有了,我以为这次必死无疑的。”
“是啊,我都吓死了。一定有什么玄机。”心驰百思不得其解,“之前我们有什么不同?现在我们又有什么相同?”
“我大概有个方向,但要有一个人的验证。”宇文迪说。
心驰问:“谁?”
宇文说:“裴菲。”
心驰问:“怎么验证?”
宇文说:“我要知道她的脚底有没有字符。”
心驰迷惑:“有什么关系?”
宇文迪笑了,凑在她耳边说出了他的逻辑……
蓝心驰深思良久,觉得宇文的想法很有价值。裴菲,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接着,她想起了那晚生的事,便道:“我又见到了那一高一矮两个高手。”
“他们神出鬼没,出手极快且准。但他们到底是何用意?我一直以为是季贵妃那里的人,可这次,很明确,他们保护了你。”
蓝心驰下定论:“他们绝不可能是季贵妃的人,那是谁?”
是裴明?空镜先生?
不对!这两个高手第一次出现之时,裴明和空镜还没有出现在他俩的世界里。
烧脑,费思量啊!
还有这个空镜先生,到底有没有在此事中挥作用?如果没有他,诏书的时机又怎么可能来得那么及时?
匪夷所思的是,诏书却是为了杀巫人,明明杀人根本无需下诏。说是救人吧,又偏是下的死诏。这算什么路数?
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将二人玩乎股掌之间,随意拿捏。
宇文迪端坐静观心驰的一举一动,见她时而自言自语,时而陷入深思,他笑了。平时的无厘头表现完全没有出现,倒是让他有点不习惯。
“心驰,你又一次救了我。也许,我们注定要在这个混世安驻,所以我必须要更强大,才至于总是陷入危难。”
心驰,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叫她。
蓝心驰是个粗中有细的人,脸一红,马上又开始不正经的样子,说:“对呀,你个弱鸡,老是要我这小女子救你,脸都不要了。”
宇文迪知是她又来逗自己。
“你有什么要达成的梦想?”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助心驰达成心愿。
一提起这个话题,心驰就来劲了。毕竟,换了个高版本的人生配置,一事无成不是她的风格。她有想躺平的心,但原始动力不允许啊。
于是开始了大胆的畅想。
“我要很多很多钱,数也数不清,可以改变世界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