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她如今已不像之前那么烦心了,老实说,凌洛安对她还算不错。大约是他女人经验丰富,和凌洛安在一起,跟她以前在大学和学长学弟的那种交往完全不同。以前那种总让她觉得累,她从来不是个体贴的女人,经济方面也不宽裕,不可能付出什么,也不懂得撒娇温柔,遇事只会用暴力解决。在她第一次把勾搭她学长成功的某学姐揍完之后,原本总追着她跑的男生们消失在逆奔的风里……而凌洛安不一样,他从不对她做任何要求,相反他总认为女人是应该被宠着的。他不会让女人花钱,同时因为女人看的太多,也不会轻易被其他女人勾引。除却那些花花绿绿的过去和时常发作的禽兽病,其他都还好。危瞳七七八八说完,却见苏憧忍不住叹息,“那你的初夜对象呢?你不找了?我总觉得这应该是个故事。”和现实的白领邢丰丰不同,在幼儿园工作的苏憧是个言情小说迷,只爱浪漫。“那种不切实际的事就算了吧!”邢丰丰抢话,“不如问曈曈他们进展到哪一步更实际!”她们提的事她都犯堵,忙又追加了两份蛋糕,以求堵住她们的嘴。三个人边吃边聊,计划着晚餐去向,凌洛安到底没放过她,临近傍晚给她来了电话。“你今天不是打高尔夫么?”危瞳不怎么高兴,“我还要陪朋友呢,你继续玩吧!”“天都快黑了,还玩什么高尔夫!”“音量低点,我头痛。”但凡一接到他电话,她头就会痛,“那你自己找节目吧,我没空。”“你在哪!”他决定直接点。“我在外面——”她还没说完,邢丰丰就抢过电话,“在市中心步行街的哈根达斯!”“谢谢!”他笑了笑,“尽量拖延别让她离开。”说完手机一丢,油门一踩风驰电掣。另一头,危瞳给邢丰丰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拳头。“我这不是为你打算吗!你们也两个月了,也是时候出动姐妹帮你看一下!”邢丰丰打开化妆包,开始补妆。“又来了……”苏憧白她一眼,当没看见。﹌﹌﹌﹌﹌﹌﹌﹌﹌﹌﹌﹌﹌﹌﹌﹌﹌﹌﹌﹌当晚,凌洛安表现的像个绅士,对邢丰丰有意无意的“眼波挑逗”礼貌无视,对苏憧的频繁提问耐心十足。到最后,连危瞳都诧异了。和她们分开后,她忍不住摸了摸他额头,“病了?”“你才病了!”某少爷瞪她一眼。“没病。”她下结论。“怎么,给你朋友留个好印象不行?”他说着握起她手,一把将她拖了过去,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她脸颊上,“一天没见,你就不想我?”“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他一口咬住她耳垂。“你烦不烦啊!”禽兽果然是禽兽……“别吵,带你去个地方。”他搂住她腰,朝停车场走。“会所楼上的套房还是四下无人的湖边?”她打个呵欠,他美美的桃花眼斜她一眼,将她推上了车。结果表明,禽兽偶尔也会人性一回。他带她去的是天文馆。还没到闭馆的时间,但馆里却一个人都没有,他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钥匙,带她上了天文馆的顶层——瞭望台。“听说今晚有流星雨,肉眼看不见,但用望远镜可以看到。”“流星花园?”偶像剧她不太看,但经典的还是知道。“别把我和道明寺比。”他不屑撇嘴,“我可比他帅多了!”﹌﹌﹌﹌﹌﹌﹌﹌﹌﹌﹌﹌﹌﹌﹌﹌﹌﹌﹌﹌结果这一等就等了三个小时,危瞳流星没看着,最后在暖和的长绒地毯上睡着了。他看了会她呼吸均匀的睡颜,在她身旁侧躺下,撑着额角,那双桃花眼,带了些许与他轻佻个性并不符合的莫测。手指随意抬起,自她前额划下,停在丰润的唇上。他低头吻了吻,尝到红酒的气息,酸酸甜甜,似乎沿着接触的部位一路渗到他心里去。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知是不满意这种被侵蚀的感觉,还是不满意这种浅薄的接触。有一股熟悉的燥热自他体内蔓延开,他的眉心似乎更紧了。换作以前,他绝想不到自己竟能放任一个女人在身边这么久而不碰。近来,似乎真的有些偏离了。原以为一两周就能拿下的女人,居然拖了两个月。而那个人,这两个月也一点行动都没有。对方太警惕,有关南苑那块地的所有一切都捂的严严实实,甚至不惜躲去了b城,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一丝一毫插不进去。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是真的天真,可当后来看清,却又不得不继续维持这种天真,时间久了,有时连他自己都快忘记自己不天真时的模样。目光再度落在身旁人上,那人明目张胆把这女人弄来他身边,无非两个目的:监视他,或是侵蚀他。哪种都好,他无所谓。只是,两个月接触下来,她似乎跟他想像的不太一样。他甚至有些看不清这些不同是表面的假象,还是真实。或许她并不在这个局里,可那人去香港时能把她带在身边,又等于变相宣告她是这个局里的一员。也许,他的放任应该到此为止,得到她之后,没有这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可能他会看的更清楚……凌洛安再度低下头,覆上她的唇,随着柔软厮磨一点点加重力度,最后滑入她齿缝。舌尖慢慢勾缠着她的柔软,吮吸翻转,他翻过身,整个人压了上去。这一压她立刻就醒了,推着他肩膀,只一避就夺回了自己的呼吸。失离的唇赫然令他有些烦躁,手上的力度不知不觉就加重,捏着她的下巴,再度堵住她的唇,深深探到她口里去。一起配合的还有手指,轻巧熟练的从她衣襟下摆慢慢探进去,沿腰际朝上抚。不同于一般女人的柔软,她的腰肢很柔韧,细致的肌肤因为紧张而格外紧绷。她一直在挣扎,像之前每次一样,通常她这样的动作不会超过十秒,他就会因“身手不敌”而放开她。可今天,他没有放。十秒,二十秒,三十秒……她的唇逃不掉,身体也逃不掉。他目色渐深,呼吸渐沉,直到她眼里掠过一丝诧异,才赫然清醒。他被一记右勾拳击倒在一旁,急促的喘息声里,她迅速爬起来,有些怔怔的看他。凌洛安躺在那里对视上方的人,忽而勾唇调笑,“早知道你刚刚醒来这么不中用,我就该多挑这种机会亲近你!”是了,有一些事现在还不该让她知道。她到底没怀疑,补踹他一脚,转身去整理衣服。﹌﹌﹌﹌﹌﹌﹌﹌﹌﹌﹌﹌﹌﹌﹌﹌﹌﹌﹌﹌危瞳再次见到凌泰是在圣诞前夜,那天凌洛安带她回家吃饭,在大宅旁的玻璃温室摆开了自助餐宴。来了这么多次,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屋门。那晚她见到了凌家不少亲戚,好几位都是曾在公司见到的熟悉面孔。跟凌泰一样,他们并不住在凌家,但看起来跟凌洛安关系都挺不错。危瞳想想,觉得也是,能接受邀请来到凌家吃饭的,基本都是“公子”派。凌洛安的母亲没有出现,据说她很讨厌冬天,每年到深秋,都会带着凌家小姐一起飞去澳洲度假,直至来年开春再回来。因此也不从在国内过年。有钱人的想法,危瞳很难理解。对她来说,一年里最期待的热闹日子就是过春节。全家大小都放假,有红包,有丰盛的年夜饭,老街上到处都是放烟火的小孩,一家人其乐融融围在大桌子上紧挨着吃饭打闹是最开心的事。她的思绪被突然寂静下来的周遭打断。围在凌洛安和她身边的几人都侧着头,看向进门处。危瞳转头,月夜的玻璃门前,那个男人长身玉立,清隽淡雅。微敞黑色的修身薄呢大衣里,只穿了件白色衬衣。没有系领带,看起来有一股淡淡的闲适,强大的存在气场却未因此而减弱半分。轻淡的目光掠过一旁的她,男人的眉皱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霸王的拖出去喂我家小豚和小鼠!!!!!!补完!!哈哈。。大boss出场了。。不过要明天才能看到了。。灭哈哈。。不许抽我……1010、【大boss对小boss】【十】大boss对小boss收到调职命令,危瞳竟不觉得意外。还是组长大叔递来的通知单,白纸黑字,命令是执行总裁下达的,将她由凌泰的随行保镖转回保安部。圣诞前夜在凌洛安家见到凌泰时,她就有这种预感。凌泰的出现令自助晚餐寂静很久,直到凌洛安与凌泰单独踱去玻璃房清静的一隅,众人才又慢慢有了声音。但都只是小范围的私语,大家现在都是凌洛安这边的人,对凌泰始终忌讳。凌洛安扫了眼周遭,神态傲慢的开口,“因为南苑那块地,你似乎损失了好几个人。”拿着小股份的股东们,大多年长保守,要拉拢过来并不难,他也并非真为此自傲。“那些人,送给你也罢。”凌泰淡淡道。“你今天来,只是为了确定我撬了你几个人?”他看起来很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