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她清晰感知到,他的舌尖,一扫而过,不作一秒逗留,极快地卷走了她不当心、沾在嘴边的甜辣椒。他的动作不露声色,却又惊心动魄。待她反应过来,易臻已经直起上身,他微微勾唇,望进她片刻失神后的眼底。他仍旧不说一个字,可他的神态和眼睛,都在直白地告诉她,他也觉得,味道不错。夏琋心跳若雷,一时失语。贱人。居然敢勾引她,措手不及的一吻,让她从胸口震颤到尾椎。她全身在悸动,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叫嚣着想要。她好想立刻跳到他身上去,勾住他脖子和他舌吻,山崩地裂地亲。有些口干舌燥,夏琋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ròu丸都解决掉,她拉住易臻胳膊,借力让自己踮起脚尖,凑近他。她在他耳边吹气,迎着他的目光,玩味一笑,向他发出盛情邀请:&ldo;去吃午饭吧,好吗?&rdo;他们在最近的酒店开了间房。刚一进门,夏琋再度被顶上墙面,他压着她,在她脖子上用力吮吸。易臻变回那个原形毕露的野兽,他头上的发毛剌剌地来回扫着她下颚,她颈子的皮肤。很刺人,又痒痒的。就像她现在的心。仍抵触他的触摸,却又被撩动得不行。男人的喘息很烫,夏琋不由昂起头,双腿也不自觉绞缠上他修长的腿,劲窄的腰。她浑身没力,像极了一条藤蔓,眼前的男人,就是坚硬的枝干,她忍不住地,想要攀上他的躯体,狠狠捆住他,从他那汲取她想要的一切。雨露,热源,又或者其他。难舍难分,她简直想勒死他。情欲在疯长,他的手心像藏了火团,引燃了她身上的每一个部分。他吸得她舌头好疼,夏琋不禁呜咽出声,听见她叫,他更加使劲地在她腰际掐上一把,换来她吃痛轻呼后,他转去含啜她的耳垂。用牙齿磕,用舌头吸,就是要折磨她,不停折磨她。&ldo;你故意的,对吗,是不是就想要这样?嗯?&rdo;热到不行,她耳边全是他开水浇下来一般炙热的质问,喑哑的气声,太动听了,完全受不了。&ldo;嗯……&rdo;夏琋轻哼,半眯着眼,享受着他的忿忿和欲望,也在迷蒙而柔软地回应他:&ldo;对啊,就喜欢看你这样……&rdo;她眸心蒙着水汽,直直望向男人近在咫尺的脸,手指同时也覆到他衬衣的午后,一隙日光从窗帘的交界漏进来,懒洋洋地流淌到地面,c黄上。夏琋眯着眼,能感觉到男人的手臂揽在自己身前,有点重,又很温柔。他从背后抱住她,而她就在她怀里。他们都是赤裸相贴的,但不会尴尬,也无需避讳,就像一对相恋许久的亲蜜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