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摸摸鼻子,撇下嘴,&ldo;那……你有吗?&rdo;&ldo;嗯,曾经有过,将来会有,现在暂时空缺。上帝造人,都是一对一的,没有谁会永远孤单。&rdo;她大声宣告,惊得偶尔路过的路人怦然侧目,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ldo;我好象声音太大了。&rdo;肖白忍俊不禁,&ldo;还好,还好!&rdo;最终,笑容还是蹩不住一圈圈扩大。他很意外林蝶是附近职专的老师,教授的学科是经济管理。&ldo;这有什么,学理科的一定是不拘言笑的人吗?告诉你,舒樱还是未来的地震学家呢!她在牛津大学可是主修地球物理。&rdo;林蝶漫不经心地说。两个人站在职专的门口,微弱的路灯把两个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他看了她一眼,&ldo;我不是对理科女生有什么固定概念,不过,理科女生琴能弹得那么好的不多,我一点吃惊。&rdo;他想像不出她和别人谈股市、论财经的画面,她纤弱、文雅的样子,应该是弹琴、吟诗、画画的艺术女生。林蝶了然地点点头,&ldo;你不是第一个,没什么的。我就住这边,里面的教师公寓,谢谢你送我回家。再见!&rdo;&ldo;等等,吃饭的时间等你通知吗?我过两天要到北京去帮一个歌手录专辑,要离开好一阵子。&rdo;他叫住了她。&ldo;那等你回上海再说。&rdo;&ldo;不,可以安排在这两天吗?&rdo;&ldo;我要问下舒樱,她刚工作,时间上不知紧不紧?哦,她的爱人在瑞士,要不请你夫人一同过来?呵,你夫人是和你一个圈里的人吗?放心,若是哪个大牌歌星,我们不会吃惊的,也不会到处乱说。&rdo;肖白自我解嘲地笑笑,&ldo;啊,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以前结过婚,将来也有可能结婚,现在暂时未婚。&rdo;&ldo;你学我?&rdo;她瞪他。&ldo;没有,我是实话实说。今天你是第二个问我婚姻的人了,不要再打击我,好不好?那个让我一辈子孤单的人可能近视,我站得这么明显,她都看不见我。&rdo;林蝶眨眨眼,俏脸突地红了。肖白察觉她的异样,看到她的眼镜在路灯下一闪,猛然回过神,挠挠头。&ldo;那个……那个,我是随便说说,你不要对号入座。&rdo;&ldo;我当然不会,你这样的老男人,我没有兴趣。&rdo;她气恼地打断他,僵硬地转过身,朝着漆黑一团的校园走去。&ldo;我这样的人怎么了?四十岁很老吗?&rdo;肖白惊讶地半张嘴,他好说也是很有女人缘、又洁身自好的男人。寂静的夜,无人回答他。九,只有羡慕(上)宁曼曼再次带着詹安尼来到她的小公寓。就象是心照不宣般,没人说去开酒店,他也没提带她去他住的地方,她问都没问,告诉他车在哪里左转、在哪里右拐,然后停在她的楼下。詹安尼的脸一直冷凝着,神情有点焦灼不安。她掏钥匙开门,&ldo;要喝咖啡吗?&rdo;&ldo;不要,现在我只想要你。&rdo;他说这话时不带一点情绪,就象做一件非要完成的事似的板着一张严肃的面孔。她还没来得及关上房门,她就把她一把抱起来扔到了c黄上。她在他几近粗重的喘息中感到前所未有的节奏,甚至都没等她准备好,他已经进入她的身体,她墨绿色的连衣裙象一团皱巴巴的抹布被扔在了地上。他的唇粗暴地吮吸着她的舌,她只有呼吸和呻吟的能力,直到他在狂风暴雨的冲击下戛然停止奔驰,她一脸晕红,娇声问道:&ldo;安尼,为什么这么着急?&rdo;&ldo;你不喜欢这种方式?&rdo;他漠然地从她身上翻滚下,发现大汗淋漓之后,心头的那股烦闷并没有减少半点。&ldo;不是!&rdo;虽然彼此之间没有感情,但是她还是希望能享受男欢女爱的过程。在上次的融合中,她记得他是温柔细腻的,让她感到忘乎所以、酣畅淋漓。今夜,明显的他纯粹把她当成了发泄的对象,这让她有点失望。&ldo;是不是今天心情不好?&rdo;&ldo;我们好象还没熟到分享彼此心情吧!&rdo;他拾起地上同样皱得不成样的衣裤,目光幽远,语气冷淡。宁曼曼心中瞬刻升起一种无力感,她不喜欢看做爱之后男人穿衣离开的背影,这让她心中发酸。多年之前,每个晚上,在半夜的时候,她身边的男人从她c黄上起来,用毛巾抹干身体,然后穿上裤子,背影是那么的苍白而惆怅。他永远不可以和她一起待到明天,虽然他后来给了她&ldo;夜&rdo;,她想起他的时候,已没有爱,而是无尽的幽怨。&ldo;你要走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