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根本就没会花钱。&ldo;这样好不好,我以我们俩的名义捐点银子给寺庙,让僧人们周济穷人?&rdo;&ldo;嗯!&rdo;云映绿点点头,觉得这法子不错。岂不知这样又着了秦论的道,两人合捐银子给寺庙,从来只有夫妻。秦论这样一做,等于就是向众人昭示,云映绿是他未过门的娘子了。瞧他笑得眉飞色舞的,就知他有多得意了。一步,一步,云家大小姐云映绿就快成他的枕边人了。车夫点起风灯,照着车门,秦论掀开轿帘,准备扶云映绿上车。&ldo;云太医。&rdo;拓夫象是从地里冒出的,冷不防出现在眼前。&ldo;现在你有时间了吗?&rdo;&ldo;现在天色不早,云太医一个姑娘家,呆在外面不安全。&rdo;秦论抢声说道。&ldo;我会负责云太医的安全。&rdo;拓夫的口气没有商量的余地,双目直直盯着云映绿,里面多了些恳求的意味。&ldo;我……除了看病,其他什么都不会的。&rdo;云映绿吞了吞口水,老实承认道。&ldo;没有关系,我的事,对你来讲,只是举手之劳。云太医,这边请上车。&rdo;拓夫在等待的时候,已经召来了一辆马车,上面坐着两个同样象是中东地区的青年男子。&ldo;那我去看下吧!&rdo;云映绿询问地看向秦论。秦论知道她的牛劲又上来了,&ldo;我如果不同意,你会不去吗?&rdo;&ldo;他说是……举手之劳。&rdo;云映绿支支吾吾的。&ldo;映绿,我知道你心善,但不能做个滥好人,要学会保护自已。该拒绝时,一定要大声说&lso;不&rso;。&rdo;秦论无奈地耸耸肩,&ldo;今天,我陪你过去。&rdo;&ldo;我只要云……&rdo;秦论一抬手,打断拓夫的话,&ldo;今晚必须我在场,不然免谈。&rdo;他咄咄地盯着拓夫。拓夫怔了下,良久,咬着唇,点了下头。秦论没云映绿上拓夫的马车,而是让拓夫的马车在前面行驶,秦府的马车在后面相跟着。两辆马车在近郊的一个驿馆前停了下来,拓夫包了驿馆中一个院落,里面住了有二十多个象中东地区的男人。拓夫领着秦论和云映绿主仆走进一间厢房,他坚持和云映绿单独在里间谈话,但他让了一步,答应两人不离秦论的视线。秦论没有办法,只得点点头。云映绿被拓夫神秘兮兮的样子弄得好奇极了,急不迭地想知道他到底要自己帮个什么忙。两人在里间坐下,拓夫从一边的柜中取出一封用蜡封好的书信,云映绿低头看了看,象扭曲的花纹一样的字体,她不认得。&ldo;云太医,你在后宫当职,请问有没见过波斯国的公主古丽?&rdo;拓夫低声问道,不让外面的秦论听到他们的谈话。云映绿长睫扑闪了两下,古丽原来是波斯国的呀,怪不得老自称本公主本公主的,听拓夫这一说,还真对上号了。别说,古丽和拓夫看着是象一个人种。&ldo;嗯,我见过的。&rdo;印象还特别深刻,初次见面就用袖剑抵在她脖子上威胁她。&ldo;她……她好吗?&rdo;拓夫眸光激动地闪烁着。&ldo;挺好的,精力充沛呢!&rdo;拓夫眨眨眼,&ldo;那可不可以请云太医把这封信带给她?&rdo;不可以也得可以,人都坐在这儿了。&ldo;请问,你是古丽公主的?&rdo;这确实不麻烦,但要问个仔细,防此信里装个什么病菌。哦,古代的人还没这么聪明呢!&ldo;我是她的一个朋友,非常要好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她突然嫁到魏国,我在外做生意,没来得及送行,有些祝福的话只好写在信里。&rdo;拓夫的语气有些忧伤。&ldo;你为了一封信,特地从波斯来到东阳?&rdo;云映绿问道。这该是什么样的好朋友呢?&ldo;我本来想见见她的,谁想到她一进了皇宫,就等于与世隔绝,我找了送亲的波斯使臣,他们也没办法。我就写了一封信,想托人送到宫里。可惜我在这东阳城,谁也不认识。正一筹莫展时,看到秦氏药庄外面挂着有太医坐诊,我就冒味地请云太医帮这个忙了。&rdo;&ldo;哦,这个忙不难。就是把信送给她吗,要不要再带别的话?&rdo;云映绿热心地问,为拓夫和古丽之间的真挚友情而感动。看不出来古丽那么个蛮横、野性的女子还有拓夫这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