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论挽住她的手,&ldo;希望如此。&rdo;马车缓缓驶向市区,秦论让车夫在闹市口停下。他没有放开她的手,两人随意在街上走着,秦论对附近的商铺特别熟悉,云映绿就去过一次聚贤楼,好奇地随着秦论的指点看这看那。&ldo;东市从事杂耍卖艺的特别多,西市做小买卖的多,那里原手工艺品别具一格,价钱又便宜,我们吃过午膳去看看。这条街上,有家旺斋,他们牛ròu做得一绝,我们午膳去那里吃。哇,说到牛ròu,我都想咽口水了。&rdo;秦论对着她挤挤眼,惹得云映绿忍不住灿然一笑,但笑时她发现秦论看她的眼神格外怪异,不禁又收起笑意,赶快别过脸去。旺斋的生意向来火热,好在他们来得早,客人还不算多。掌柜的认得秦论,见他牵着个清雅的姑娘家,心知肚明,乐呵呵地迎上来,&ldo;秦公子,今儿还要点卤牛ròu吗?&rdo;&ldo;这位是云氏珠宝行的云小姐,,话说拍拖(下)云映绿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与犯罪的边缘如此接近。东阳城中的异域人不多,又中了箭,她又想到古丽横在她脖颈上的刀,心底不由咝咝地往外冒着凉气。&ldo;杜公子,你……瞧见那个犯人了吗?他……到底犯了什么罪?&rdo;云映绿控制不住的声音打结。杜子彬警惕地盯住云映绿,&ldo;这人是个刺客,前夜欲撞皇宫刺杀皇上,被禁卫军发现,在逃脱时,禁卫军听到他与同伙对话,那不是东阳的语言,但他有同伙接应,趁着夜色逃出了皇宫,胸膛上中了一箭。&rdo;云映绿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不要再存什么侥幸了,她正如古丽所说,现在和他们是坐到一条船上了。如果这次行此活动是一个计划的话,她也就是计划的一部分,起到了穿针引线的作用。先是做拓夫的信使,然后又替拓夫治病,是知情人,也是帮凶。现在怎么办呢?杜子彬眼中有从未有过的凌厉,身上迫人的气势令人心悸,她要坦白从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