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睡的正香的楚浔被一声巨响惊醒,迷蒙着眼,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怎么了?地震了?”
说着还不忘伸手去捞旁边的傅云初。
“阿初,快跑。。。。。。”
手边却空空如也。
扭头一看,哪还有什么阿初,只有被带起的雾状灰尘。
阿初去哪儿了?
“我在这。。。。。。”
声音怎么听着像是从下面来的?
这下楚浔彻底清醒,八成是自己把床板给射穿了。
往自己旁边一瞅,果然一个大洞,刚才傅云初的声音就是从床底下传来的!
傅云初打死都没想到有一天床能塌了,还好巧不巧的正好塌在他的那边,塌的时候他又正好在上面躺着就这么掉在了床底下。
这样的运气和出门被鸟屎砸中头没什么区别。
建将军府的时候,里面的每件摆设,每件家具都是从宫里出来的,安帝特赏的。
总不至于是他得罪了哪个宫里的工匠故意跟他过不去吧。
楚浔把傅云初从床底下拽了出来,到底还是心虚,眼神躲闪着不敢正眼看他。
傅云初刚从床底下出来,立刻就把楚浔从床上拖了下来。
“这床不结实,赶紧下来,待会儿那边要是塌了你再掉下去。”
“其实挺结实的。。。。。。”楚浔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
“哦,我说这床真不结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俩**把床睡塌了!”
傅云初:“。。。。。。”
傅云初走到床前仔细打量着,“明天我让风阳再换一张床,只是很奇怪为什么只塌了我那边?”
楚浔再次小声嘟囔:“可能是人品问题。。。。。。”
傅云初看着这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塌掉的木板上有很规则的小圆孔,并且很多都呈不规律的排列。
这一刻傅云初脑中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楚浔,“你袖箭呢?”
突然被问到,某人心里一颤,说话又开始结巴。
“你不让我。。。。。。睡觉的时候玩。。。。。。我就把它放起来了。。。。。。”
“拿过来!”
拿过来,那不就是‘证据确凿’了吗?
楚浔还想再做最后的挣扎,“阿初,大晚上就不要看袖箭了,我们还是先找地睡觉吧!”
楚浔越是这样,傅云初就敢断定肯定是他搞的鬼。
脸一板,说话的语气不容置疑,“拿过来!”
再不拿过来,傅云初那也糊弄不过去,楚浔只好耷拉着脑袋把袖箭交出来。
傅云初接过来与床上的小圆孔一对比,那不是袖箭射穿的痕迹是什么?
“楚浔!!!”
“阿。。。。。。阿初。。。。。。你别。。。。。。别激动。。。。。。嗷。。。。。。”
静音轩时不时传出杀猪般的叫声。
一盏茶后,楚浔双手捂着个屁。股惨兮兮的望着傅云初。
“你。。。。。。你老不正经。。。。。。还打我。。。。。。”
“你说我,老不正经?”
“不说你说谁?”
傅云初有些不服气,“我哪里老?”
“你比我长八岁还不老?”
“只是八岁而已,老吗?”
楚浔撅着个嘴,头点的和捣蒜一样。
“算了,看在你小,我不跟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