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的头部扁瘦,双眼深陷渗出汩汩的流水。咧着锋利的牙齿,出凄厉的叫声,像似受到委屈又愤怒的孩子。
潜意识里现不对劲,我瞅着落泪的黑狗,朝破旧的瓦屋瞅去。
会不会有什么冤情?
曹显旺生气的叫喊黑狗,威胁再不回来就要打死它。
黑狗吠叫几声后,带着泪惨惨转身离去,好像有冤情的哭诉。
屋内似在生火做饭,烟囱冒着浓浓的白烟。
东风吹过竹林哗哗作响,屋顶上的烟雾却是笔直形成一条线,青光隐隐,闪烁光茫。
青烟是好运之兆,大吉大利。
谌子龙看到我驻足观察,问“卫哥,你做什么?”
“屋顶上冒青烟了。”
他年少青春英俊帅气,炯亮的双眼瞅去,现是直笔的白烟“青烟在哪里,我看不到。”
观察笔直冒起的青烟雾,不知道想传达什么含义。
一阵阵狂风吹来,才把烟雾吹散。
会不会是曹大爷遭到老伴的毒杀,死不冥目想来申冤?
还是别的?
雷远晋停下玩手机,走上前来“家里冒青烟,应该有古怪。”
谌子龙低声道“家里这么穷,除了死人还能有什么怪事。”
曹显旺倚在杖棍上,浑浊的眼珠子勾勾,木讷呆滞,茫然瞅着我再次走上前。
往破旧阴暗的瓦屋里扫视,我问“你家里是不是有人当大官?”
他茫然摇头“没有当大官。”
“家里有几人?”
“四个人,屋里叫喊痛疼是我老妈,阿婷是我老婆。我儿子刚两岁,岳父岳母接回去照顾了。”
“你老妈是哪里人?”
“她说是河西人,早年去地主家当洗衣做饭的丫鬟。嫁人没生孩子,前夫病死了改嫁给我爸。”
拿过打火机替他点燃香烟,听着屋内传来嗷嗷的痛苦声,可怜又无奈。
什么是活着猪狗不如,情况大概是这样吧。
雷远晋跟在我身边,茫然不解“你怎么问当大官?”
“屋里冒青烟,可能有人当大官。”
“当官的话有钱有势,不可能住在破旧的瓦房里。”
“不知道,走吧。”
家里有患病老人和伤残的子女,一个字‘难’呀!
驾车返回洛西镇的路上,我百思不得其解。
白天冒起青烟,吉利的征兆。
屋里却住着年老多病的老阿婆,儿子儿媳又是伤残人士。村里人怀疑景阿婆心肠阴毒涉嫌杀夫,死人了不通知亲戚朋友,直接拉去埋葬,可见是个硬心肠的人。
无人报案,无人喊冤,派出所不会随意去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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