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锦星:“这话真的很欠揍!”
张宇文:“因为有理财顾问帮忙管理。”
常锦星:“果然是这样啊,大概有多少呢?”
张宇文想了想,说:“大概好几亿吧?连江湾路一共六亿?一部分是外公与外婆留下来的,另外一部分,是投资电影赚的,真正当导演的片酬,反而没多少。”
如果张宇文说“三千万”,常锦星也许会觉得相当的多并羡慕。但六亿这个数字完全无法让常锦星产生任何的嫉妒之心,因为已经彻底突破了他的认知。
常锦星茫然地点了点头,说:“所以你比斯臣要有钱多了。”
“嗯……是吧。”
在张宇文眼里,霍斯臣的经济条件和郑维泽并没有很大的区别,他喜欢他,也不是因为他有钱或是成功。
张宇文相信常锦星,毕竟自己瞒了这么久的秘密,常锦星可以说是守口如瓶,他看上去经常口无遮拦,却出奇地懂事,而且他还现了,他的所有室友们有一个共同特点,大家都很需要钱,却从不贪图不属于自己的那一份。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件事。”常锦星说:“你记得去泡温泉那天晚上,斯臣喝醉酒,抱着你说对不起吗?”
“记得。”张宇文说:“回房以后他还哭了,也许只是工作压力太大……”
这时严峻来了,听到张宇文说的最后一句。
“谁的压力太大?”严峻问。
“你。”常锦星与张宇文异口同声道。
严峻:“有吗?多烤点虾,小棋可以……哦她没在,算了。”
张宇文又笑了起来,说:“别烤焦了,有戴奥辛。”
张宇文极少吃烧烤,因为在医生的眼里,烧烤非常不健康。
“好的。”严峻接手了常锦星的工作,让他到一旁去休息下,又问:“还有什么?”
“苯芘,氧化硫,以及一些细小的焦油颗粒。”张宇文说:“不过偶尔吃点也没关系。”
严峻笑了起来,张宇文又远远道:“喂!总裁!”
霍斯臣赶紧放下弓箭,过来帮忙,说:“少爷有什么吩咐?”
张宇文:“你只是来占了个位置。”言下之意你什么也没做。
霍斯臣:“我不会做饭,我怕烤焦了。”
霍斯臣完全不会打理生活,技能书上压根就没点家务技能,也不想点。倒不是因为怕衣服熏脏了或有油烟,而是做饭对商科男来说就像化学实验一样。
“我教你。”张宇文说:“你认真观察,蛋白质会在高温下变性,但不可直接接触明火……在肉眼可辨的前提下,虾的外壳只要变成浅珍珠红色,也就是RgB里的255、179、23o色号,左右浮动不过3,就意味着它熟了。”
严峻:“……”
“接着再平均每只撒上约零点二公克的盐巴,刷一次酱。”
霍斯臣笑了起来,说:“这比烹饪节目上要通俗易懂多了。”
这时严峻接到了一个电话,便到江边去接。
霍斯臣与张宇文便开始玩弄一堆食物,张宇文看着霍斯臣的动作很笨拙,反而觉得很有趣,不住哈哈哈地笑。霍斯臣也热了,索性脱了外套,只穿衬衫,捋起袖子开始烧烤。
霍斯臣看着食物,张宇文却看着霍斯臣的脸,只觉得他越看越帅。
那天过后,霍斯臣对性还是基本克制的,但热恋期间,总希望和对方一直在一起不分开,于是从二十九一直到年初五,除却张宇文昨天晚上回家,他们都时刻在一起。
霍斯臣希望更多,但照顾张宇文的感受,他控制住了自己,每天晚上只要求一次,张宇文没有拒绝,他意外地还适应了,从最开始的痛并快乐着变成双方开始学习与探索对方的身体。与一个攻在一起确实很舒服,因为双方的情绪都很稳定,而情绪稳定是现代男性相当难得的可贵品质,不需要总是去猜对方在想什么,会不会说错话引严重后果,这有效地减少了恋爱期的精神内耗。
“看,你能做到。”张宇文点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