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上如今这只骑兵,一年上千万的花销,明年国库银子不够的话,如何军饷和俸禄
看来,他也确实学开开商路了,魏越西虽有先帝留下来的产业,但男人并不擅长打理。
魏越西微微勾唇莞尔,“太傅先生可是冤枉朕了,您想想您每月吃的龙血藤、上好的桃花酥,穿的用的,哪样不是朕差人从中给您送去的”
要不然按照沈清流这种能过且过的性子,怕是要跟以前般清瘦了,哪养得这般肉些,身体底子也好不少
光是沈清流每月吃的龙血藤,一棵十年份的价值百金,百年份的价值千金,花费都是从他的开销中扣的。
沈清流闻言,微微一愣,他似乎未曾想到这层,毕竟账册开销统计,若是皇帝支取,除非千万以上,否则内府很少过问。
“那也不能花销如此庞大”他呐呐地道。
“桃花酥可以减少,衣食住行也不用这么好的,微臣够用便可。”
魏越西揽着他的腰肢,在青年耳边低语,“那太傅先生可有得受罪了。”
便说先前搭他们过来的那马车,没有减震,也狭小得很,自家太傅颠簸一路,骨头都要散架了。
他可舍不得。
夜幕渐渐到来,骑兵们渐渐结束训练,散开去次所吃饭了。
魏越西扶着沈清流下了塔楼,底下人已经给他们收拾出来一间帐篷,平时魏越西偶尔也在京城外军营留宿,所以东西还是齐全的。
“太傅,累了一天了,朕让底下人抬了热水进来,要洗洗吗”他眼神微暗,就要去解开沈清流的衣襟。
沈清流察觉到危险,连忙按住自己的腰带,“陛下,你先出去。”
他破有些恼羞成怒,“他们怎么只准备了一间营帐”魏越西故意的
魏越西耸了耸肩膀,“军中营帐紧张,一间营帐要住好多士兵抑或是将领,若太傅先生不跟朕挤挤,怕是要跟三位将军一起挤挤了。”
言罢,狗狗看了眼自家太傅抓得死死的腰带,凑过去蹭蹭他的脸颊,趁人不妨,立即卸下了那腰带。
“魏越西”沈清流喘息,挣扎不开,只能认命让这只狼狗解开。
他今日又是经历马车颠簸,又走来走去,的确出了一身汗。
“军中条件简陋,没有浴池,辛苦太傅在浴桶洗洗了。”魏越西亲着他的脸颊,也快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袍。
狭小的浴桶,刚好容纳下两个成年人,便没有太大的间隙。
沈清流脸色燥红,微微推开他的肩膀,“魏越西,你出去”
他感受到小狗狗的蠢蠢欲动了
魏越西却抱住了他,突如其来的的亲吻像是暴风雨,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尖摩挲,窒息感扑面而来,带来的还有羞耻和脸红心跳。
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样。
“陛下、帝师大人在吗方才底下人忘记拿毛毯进来了,属下现在送进去”
突然,营帐外一道随从的声音响起,沈清流更是吓得心脏狂跳。
偏生魏越西还不停止,抽出嗓道“进来吧,放在床榻上即可。”
“你疯了”沈清流压低嗓音,凤眸圆瞪。
浴桶只隔着一张薄薄的屏风,倘若随从好奇心一看这里,他们如今这般姿势,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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