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份信念,我尽量寻觅印象中的人。
然而,答案让我崩溃。他们,没有任何关于小泽的印象。甚至,有的在记忆中出现过的人,也找不到了——要不去了外地,要不,已经去世了。
好似唯一没变的,就是房间里的鱼缸。
湛蓝的池水,波光粼粼。那条红色的金鱼在池水中徜徉,无忧无虑。
“你到底在哪里,小泽?”
我对着鱼缸,轻声问。
“为什么我找不到你?”
“为什么……大家都说你,不存在?”
“可是明明我们几个小时以前,都还在一起……”
“不要再耍我了。”
“你出来吧。”
“你出来……你出来……我……”
“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再也不……把你当成苦力了……以后我也帮你洗碗,也帮你煮饭,也会帮忙洗衣服,也会给你按摩身体,好不好?你不要吓我啊…………”
我真的是个挺乐观的人。
前几天我还吐槽,不相信自己是个会殉情的人。
也不相信自己会再经历一次那种痛苦。
但这一次的,这种突如其来的,毫无准备的痛苦,我再一次不知道该如何承受。
我整个人就像散架了一样,顺着沙滑下去,蹲在地上抖。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流那么多眼泪,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哭成这样。
门打开了,我听见妈妈焦急地呼喊我的声音。
妈妈,真对不起,又让你看到我这副样子了,又把你吓到了。
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这是最后一次。
——Tobenetued
作者有话要说:
☆、me1ting15-16
meLTIng15
我逐渐恢复了过来。
支撑我的,实际上是我的一些偶然现。
比如,我账户上的钱,真的增长了很多。那是小泽炒股赚来的;比如我右耳的耳洞已经阖上了,我记得是小泽将我的耳环取下来的,他说,老看见这个,他嫉妒;实际上我的身体就是最大的证据,我旷工那会儿还没有现在壮实,身体上的伤痕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好得不见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