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芝被推倒在沙上。
他竟然有特别嗜好?
雪芝将大腿架到了沙靠背上,极显妖娆。
不容正视。
景秀扔回来的衣物并没有回到它应该去的地方,相反被她咬在嘴里,媚态丛生:
“主人,来吧,我是你的,你处罚我吧。”
景秀不是柳下惠。
从来都不是。
雪芝虽然年龄大了几岁,但古人云:三十如狼。
诚不可欺。
景秀想起了沉甸甸的哈密瓜,感觉口干舌燥。
很想啃上一口。
让甜蜜和幸福心情地溢现。
畅快淋漓。
景秀情不自禁地又向前了一步。
“eon,BaBy!”
电视里出让人无法抵御的命令。
“来吧,我能满足你一切!”
涂得红红的脚趾已经悄悄伸向了他不愿意被别人触碰的位置。
景秀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
舌头破了,鲜血溢出了嘴角。
“钱你拿去,就当我们没见过。真为他不值。十年之约,换来的竟然是这个!”
景秀转身抓起刚才放在桌上的钞票,扔到了还在沙上极尽诱惑地扭动着的雪芝身上。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景秀此时眼睛里只有一堆肮脏的皮肉。
雪芝像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任由一张张钞票从她身上滑落到地。
小内内。
小罩罩。
蕾丝。
……
雪芝一件件将脱下的衣服慢腾腾地穿了回去。
“是他叫你来的?”
景秀还没回过神来,雪芝又接着说了起来:
“存心来看我的笑话?”
“我是我,他是他,也没人想看你的笑话。”
景秀平静地看着她。
“你看够了吗?是,我不是什么大老板,我的公司生产的只有我自己的肉体,但又怎么啦?我愿意!别以为你们有几个臭钱就能瞧不起我,我也是自食其力,我用不着你们怜悯我!”
雪芝狂似的将景秀重新从钱包里掏出的厚厚一沓港纸拍落在地,盯着他的眼睛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