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他从没对别人说过,连提都没提。这孩子,看来是真的把你放在心上。”
这孩子,舒沐惊讶于管家的语气,“你多大了?”
“我比阿衡大八岁,是老爷子从小收养的。”
明明三十多的人,他看起来比男人还要年轻。真是驻颜有术,舒沐感叹着。在管家看怪物的眼神中,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似乎他的容貌不是重点,是这样吧?
“他还真是不容易,这么多的困难,任何一件都能彻底压垮一个人。”
管家露出神秘的笑意:“是啊,你好好陪陪他。”
拍拍她的肩膀,他从容的退下去。
陪陪他?怎么陪,以前陪哥哥的时候,都是抱本书坐在他边上。起身,她准备去找些书,头脑却一阵眩晕。
该死的,她还真是沾酒就醉,怎么忘了小时候的教训。刚想坐下,压迫感传来,男人一把抱起她。
“你是小丫头?”
“我是舒沐。”
“哦,沐沐,名字没错,那就是我的小丫头。”
大着舌头说道,他却往楼上走去。她本能的感觉到危险,想要挣脱可力气不够。
“你这是要做什么?”
路过楼梯口,她朝管家呼救,却只看到他脸上满足的笑容。她从没这么直观的感受过,他和男人才是一国的。
走到久违的卧室,里面的布置早已焕然一新。沉闷的黑色系全都换成淡黄色,充满了阳光的气息。这一定是特意为她换的,还没等感动,她就被男人扔上了床。
“醒醒。”
她拍着男人的脸,却看到了他眼中的痴迷和沉醉。机场中那两次的记忆全部复苏,他肯定又要对她那样。不行,现在这姿势太危险。
滚了下,她刚想下床逃跑,却被人抓着衣摆拖了回去。
“别想跑,回来。”
男人压下她,吻上了她的额头。同时他双手也没停,剥去她的外套,拉开拉链朝里面钻去。
“我找到了小笼包。”
胸前的两团,被他捏在手里揉搓着。他手心的茧子触摸到她软嫩的肌肤,带来一股股战栗感。有点快乐,又有点不适。
“你不能这样!”
扭动着身体,她试图逃脱开。似乎这举动刺激到了男人,原本单膝跪着的身体一迈,完全压在她身上。双腿夹住她的,手上的揉捏也更加大力和频繁。覆在她唇上的头抬起,拱到胸前,隔着衣料吮吸着那处凸起。
“闪开。”
她捶打着,身体一点点的往上挪。眼见着要摆脱他的控制,却被他抓住了腰,一把把裤子脱了下来。
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温度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男人将她的双腿分开,隔着内裤揉捏着那处柔软。边揉着边冲她傻笑:“真软,让我亲一下。”
褪下最后一层阻碍,他双臂拉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曲成“”形,同时头部朝大开的阴、户奔去。舌头舔舐着那两瓣,辗转反侧,舒沐只觉得自己体内不受控制的涌出一股热流。
水系异能,对,庄园内都是男人的手下,现在她唯一可以依仗的只有异能。头脑渐渐昏沉,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凝聚着。
下|身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男人竟将她流出的液体吸入口中。咽下去后,他一脸餍足。见此那道水箭偏了下,打在了床下。
“你闪开,你这个流氓。”
“流氓,呵呵,我是流氓,你是我的小丫头。”
唐天衡心里还存着一丝意识,只是终归敌不过自身的渴望。他压抑的太久,每晚都要趁小丫头睡着后冲冷水澡。酒精的意识作怪,他再也忍不住了。
真正剥开衣服,看到那处的美景,他发现自己完全不想再忍耐。
“占有了她,她会彻彻底底成为你的。”
这股想法一旦钻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他全身上下都叫嚣着饥渴,他想要进入那处从初见起就肖想的秘处。
伸出一根手指,沿着窄缝钻了进去。里面的嫩肉推拒着他,竟是难以寸进。他开始想象,如果被这般紧致夹住,会是何等的舒服。
“你滚开,别让我恨你。”
舒沐大喊着,酒精上来,她的异能几乎完全失效。用尽最大的力气捶打着他,察觉到私、处的异物,她用最后的异能,从空间中拿出最常用的匕首。举手,她朝他的身上扎去。
闭上眼睛,若非迫不得已,她真的不想伤害男人。他从飞机上救了她,然后锦衣玉食的养着她,教她处理日常事务,陪她练习如何与丧尸搏斗。是他让她从一个天真懵懂的娇娇女,变成了如今有一定自保之力的坚强女性。
这样想着,她伸向脖子后面的刀一偏,改为扎肩膀。大力扎下去,预感中的呼叫声没传来,一股冷气包裹住了她。睁开眼睛,男人的手正握住刀柄。轻轻一别,刀从她手中脱落,被他随手扔到地上。
“想谋杀亲夫,真是不乖。”
男人说着长臂一捞,从床头柜里拿出两副手铐。一端烤在她的手上,另外一边锁在床上。
“我求求你,别这样好么?”
眼泪不断的往下流,却没有如往常般引起男人的丝毫怜惜。眼神中的迷惘散去,变成了全然的欲念。
“等会你会求我的,一定会的。”
灌了一口酒,他覆在她嘴上,强行撬开她的牙齿,强迫她咽下去。不同于楼下的红酒,烈性的伏特加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不顾她的不满,男人封住她的嘴,直到她全部咽下去。
本就晕乎的头脑,这下更是彻底没有思考的能力。她只觉得一股热流在全身乱窜,有点疼,更多地则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