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和车安抓紧对房间内的所有物件进行排查,一番排查下来,并无什么收获,“看来目前只能从诸神最后的晚餐这句话下手了。”叶尘道。
“可是诸神的晚餐有这种东西吗?况且插图也没什么特别的。”车安喃喃道。
“插图?”叶尘自语道,“莫非是。。。。画?”想起墙角堆放的一堆画作,“车安,这边的画。”叶尘小跑到墙角对车安道。
车安连忙过来帮着叶尘一副一副画的筛查,果然,有着一副画叫诸神的黄昏,里面描述的是西方古希腊众神面临神界毁灭的末世,正在进行最后吃最后的晚餐,只是镜框的表面似乎有些裂缝,叶尘用手轻轻的擦拭,现这裂缝在画作里面,仔细检查了一圈没有其他异常情况。叶尘心一横:“车安,把画作砸了!”
车安虽不知为何,还是接过叶尘手中的画作,哐一声,暴力拆解了画作,接过内部的画,叶尘用手揉捏着画作裂缝处,随着叶尘的揉捏,画作表面的裂缝渐渐化开,露出了里面的真容——我最欣赏的便是我的肖像画,那是我最完美的杰作,堪比拉莫斯的画集三册的《舞动数字》那般令人着迷。
车安听到叶尘的话,又将画作翻了一遍,冲叶尘摇头道:“没有肖像画。不过这人还挺自恋。”
叶尘也是笑笑,“这几本画册,我记得在桌上的书柜就有。”叶尘找到那本画册,找到了《舞动数字》的画,上面歪歪扭扭,看不出任何数字的样子。“这不就是瞎画嘛,我也可以!”车安看到图册上的图画无语道,“照这水平。肖像画也好不到哪!”
“对!车安你说的对!既然这幅画是以抽象的形式创作,那么他的肖像画一定也是!”叶尘大叫道,“而且,一个极其自恋的人会将自己的画作放在什么地方?”
“要是我,我肯定放在房间最醒目的地方,天天欣赏。。。。。你是说!床上的那副画?”车安道。
叶尘笑着点点头,两人来到床头细细打量起了挂在床头正上方的抽象画,隐约能够看到手指的形状,叶尘陷入了沉思,“目前整个房间的线索只有这么三条,两幅抽象的画,一旦空间颠倒,水中的真相便会浮现的话,只能从这下手了。”
车安看到叶尘在思考,也没有打扰,反而悠闲的坐在书桌的椅子上把玩着红酒杯,叶尘斜看了一眼车安,盯着车安手中晃来晃去的酒杯,从酒杯中扭曲颠倒的镜面,叶尘灵光一闪:“空间颠倒,也就是说上下相反!水中的真相,就是要通过酒杯中的水来看这两幅抽象画作!!”
“车安,我知道了!”想通了这些,叶尘连忙叫住还在拿着酒杯玩耍的车安,深怕车安一个不小心把酒杯给卖了。“嗯?”车安手上动作没停,转过身看着叶尘,此时叶尘盯着酒杯,心瞬间提了起来,“你先把酒杯放下!”
车安一愣,虽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把酒杯安安全全的放回了桌面,叶尘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感慨道“还好现的早,不然咱们两个出去的希望就差点被你葬送了。”
“到底是什么,你快说啊,急死我了。”车安看着叶尘直跺脚。
“刚刚我透过杯子的折射现了解开这两幅画秘密的关键钥匙!透过酒杯,呈现出来是扭曲颠倒的镜像,这是第一句话,而这第二句话。。。。。。”叶尘刚要说,“往杯子里面倒满水!?”车安一声大喊,叶尘呵呵一笑,不可否认。“那还等什么,抓紧时间啊。”车安焦急道。
“但是有个问题,不知道你现没有。”叶尘环视四周苦笑道。车安摇摇头,“这里并没有水源,眼下谜题都已经解开,却被水源给难住了。”
“这个简单,用嘘嘘不就行了??”车安脑洞大开,叶尘绷不住大笑道“嘘嘘里面有杂质,可能看不清楚具体的内容,再者你能保证你不上火?”
车安尴尬挠挠头,自己确实几天都黄,“那怎么办,总不能用口水吧。”
“再找找看,既然提示如此,就不可能设下必死的局面,五十步内必有解药!”叶尘肯定道。
车安点点头,与叶尘二人又在房间里面翻找。
另一边,吴振与乔伶伶同样是将房间仔仔细细的翻找,并将有用的物件都找了出来,与叶尘这边不同,吴振这边所在的环境是一处储藏室,里面东西杂多,各式各样的工具,杂物堆放了整个房间,房间的门口则是铁质栅栏,门外栓起了一把古朴的大锁。
乔伶伶看着工具桌上收集的一些可能有帮助的工具,对着吴振道“怎么样?”
“现在有用的信息共有三个,第一个是锁上的信息:为了家族机密的安全,钥匙总共分开三部分,匙柄、匙齿与匙身;第二个则是:这桌上的维修日记记载了三把钥匙的不同,与分别是哪几个人持有,日记记载:第一部分匙柄交给了家族的裁缝,裁缝是老族长的情人,当时很多的敌对势力都想获得家族的机密,族中也有许多族人通奸叛族,为了保住机密,老族长将他手上的匙柄交给了情人裁缝处保管;第二部分匙齿交给了现任族长,族长对匙齿颇的造型颇为喜爱,命令工匠将匙齿打造成为饰品贴身携带;第三部分匙身则是交给了当时家族中权势最大的家臣,听说他喜好摆弄各种器械,并将匙身当作零件加工到了他最得意的器械中。第三个信息是则是钥匙三个部分如若要重组,就必须用到钥匙的模具与特质的胶水,后面则附带了胶水的制造方法。”吴振揉了揉眉心,数量众多的信息让吴振脑袋有些涨。
“现在只要找到三部分的钥匙,再将钥匙重组就能出去了。”乔伶伶道。
“不简单,我们目前只知道信息,还不知道钥匙的三个部分究竟在哪,乔伶伶你的看法呢。”看了看桌上找到的东西,吴振征求乔伶伶的看法道。
“我有一点思路,既然匙柄交给了老族长的情人,而这个情人是个裁缝,匙柄部分又属于比较精致的部分,我也是个女人,如果我是个裁缝,想把这个东西藏起来,又不引人注目,我会把匙柄当作一个装饰物给缝在衣服上。”乔伶伶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没错,必然是这样,那这一部分肯定就在那几箱衣服收纳盒的某件衣服上!”吴振道,两人都把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木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