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是不去?
大牛看得出沈云玥姐弟日子过得比他们舒适,他听说这些人是犯了事情的官家。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大牛瞧了眼瘦得像只野猫一样的二牛,抿了抿唇最后还是牵着二牛的手跟了上去。
不跟,怕见不到明年的太阳。
沈云玥一只手抱着沈云正。
另外一只手里的棍子不断的打人。
一棍一棍落在那些打劫的流民身上。
最贫苦的人内斗。
傅玄珩背靠着车厢,手里丝毫不影响挥。
脸色阴沉,耳朵听着旁边的动静。
随时去补上需要帮忙的人。
“哥,哥。我没有力气了。”傅玄婷守着车厢的窗子,一边打一边哭。
傅玄珩沉声道:
“不想死得很惨就给我死命撑住。”
眼泪流到一半,又生生止住了。
傅玄停心知这个哥哥的狠毒无情,恐怕只有沈云玥一个人才会让他动容几分。
那些流民见久攻不下,最终有人大喊一声。
“走。”
有人边打边退。
彭疤脸的火气比六月天的炉火还旺。阴鸷的脸上那条疤痕动了动。
“给我死抵住。”
解差们那股好胜心又起来了。
只是这几家的人基本都是老弱妇孺。真要打下去只能他们受伤。
影风被傅玄珩派去跟流民几个头子打。
一番抵死缠斗后。
流民跑了。
现场全都是血腥味。
风布和阿四以及卢家一个不起眼的汉子在打扫现场。
前面的路还没通。
这会只能就地休息。
要是血腥味引来野兽,他们这些人也只能成为野兽挑拣的食物。
傅玄珩动了动手腕,朝沈云玥招手。
声音清冷如山涧松石上的薄冰。
“过来。”
沈云玥抱着沈云正放在了马车上。小家伙还是紧紧抱着沈云玥的脖子。
眼泪鼻涕抹了沈云玥衣领子上都是。
泪眼汪汪地瞪着傅玄珩。
“姐姐是我的。我要姐姐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