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他得了什么病?”向哲更感兴趣了,拿出五块低阶灵石来递了过去道:“我们是朋友,只是关心他一下而已。”
老头不动声色的将灵石收下后说道:“他一连吃了五颗低阶纳灵丹,丹药内残渣排不出去,致使肠道堵滞,也可以称过药力反噬。”
“什么?一连服了五颗低阶纳灵丹?哈哈,还有这样的事?我说他一个废材怎么能修炼出法力,原来是靠吃低阶纳灵丹,还一下吃了五颗……”向哲听完后不由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他周围的四个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秦昕回到住所后,又一连上了好几次的茅房,才算彻底缓过劲来。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一切平静了下来,向哲被鲍正松训斥后就再没有回到过,秦昕认为他可能是又回南区去了。
本以为可以安静修炼了,谁知道他第二天去演武堂的路上碰到了向哲,不光他回来了,他身过还带了四个纳灵期六层的弟子。
这些跟班见秦昕过来后,一个个都横眉冷对,而且还冷言冷语的讥讽了他几句。
其中一个一脸横肉的,见他一声不吭,更是直接指着他鼻子骂他,另一个黑瘦青年见同伴这样骂他,他都不还嘴,便吵吵嚷嚷的要跟他去决斗场。
秦昕冷漠的看了一眼向哲的这四个跟班,然后又看了眼不远处的向哲。
向哲伸出中指做了个挑衅的手势,想激怒他,没想到秦昕看完的,只叹了口气,不动声色的从几人身过绕开了。
秦昕见几个人在他身后不停的叫骂着,却不追上来,暗自猜测,向哲带了几个跟班的来,八成是想等万法门一年一度比。
纳灵期七层以上的弟子,是没有机会和纳灵期七层以下的弟子,同台竞技的。
所以向哲才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四个纳灵期六层的弟子,想必就为了在比中对付自己的。
向哲上次准备一怒之下就想结果了秦昕的性命,却没想到正好鲍正松就在附近,还把他好一阵的训斥。
他表面上认错悔过,但是回到住处,却是越想越气,他从到大哪吃过这样的亏,受过这么大的气。
虽然万法门有禁止私斗的规定,但是只要不弄出人命来,暗地里的私斗是再所难免的,他们在南区的时候,就经常将一些不听话的弟子打成残废。
断手断脚的那是常事,事出后塞点灵石,执事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个低阶弟子的死活谁会真的当真呢。
向哲觉得,既然自己不方便动手,便回到外门修炼区的南区,花了些灵石,将他最得意的几个跟班的给调过来了。
准备找个机会,让手下人将秦昕打成个残废,到时再想办法用灵石将事情摆平。
可是他刚将几个跟班的带到北区,鲍正松好像知道他要对秦昕不利,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含沙射影的警告他,在没有正当的理由前提下,秦昕是绝对不能动的。
向哲心中郁闷,难道秦昕有什么大的来头?
既然鲍正松亲自话了,他实在不敢违抗鲍正松的警告,便带着几跟班的去坊市中的“明玉坊”,喝花酒散心。
向哲几人酒足饭饱,刚出“明玉坊”,却看见秦昕从百草堂中出来了,便进百草堂中一问,知道秦昕是吃纳灵丹吃多了。
鲍正松既然说没有正当理由不能动秦昕,几个跟班的便出主意,实在不行,那就逼他上决斗台。
向哲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可是没想到,几个跟班的不管怎么侮辱秦昕,秦昕都不为所动。
这一下,向哲几人全没了主意,不过好在万法门一年一度外门区比的日子就要临近了,所以他们也只能等比的时候在收拾秦昕了。
秦昕算了一下,比的日子还有四个多月,他得尽快的提升修为和实力才。
既然知道有人算计他,他就既不想在比中,被打向哲的跟班打得经断骨折,也不想在比中失利,而被赶出外门修炼区。
所以他现在除了睡觉(饭都不吃了,只吃辟谷丹),就是不停的修炼和翻译那些他抄下来的上古文字。
一晃又是二十多天过去了,二十天来他深入简出,不到万不得已就不出门,就是想避开向哲那几个跟班的。
经过这段时间不间断的努力,他总算把欧阳道姑给他的上古文字,学习的差不多了。
他满怀期待的把抄在符纸上的字一一翻译出来,却现他学会的这些上古文字里,竟然有一百多个符纸上的字,是欧阳道姑给的玉简里没有的。
他试着将这那些没有的字略过,通读了一遍,却现少了这一百多个字,他抄在符纸上的字,就根本念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