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李含娇和卫睢的故事后，季宛心情沉重了不少。
以往她只知道李含娇的影响是多么大，却不知道那么一个绝代佳人背后痛苦的故事。
诸多丑闻都被时间覆盖，留下来的都是被精心雕琢后的美丽故事。
季宛在之前知道李含娇去世和卫家有关系后，一直以为她是死于谋杀——关于豪门恩怨纠缠的故事，她看的太多了。
却没想到自己是被自己的“偏见”误导。
季宛心中自嘲一笑，【季宛：比我想象的更为沉重。】
【系统：都是过去式了，要向前看。】
【季宛：我知道。】
*
卫琒和卫睢在说话。
卫睢身后的女人，也就是他现在的老婆宋婉玉走到他身边，看向季宛，她面露苦涩的神情，但是也只是稍纵即逝。
“你好呀，季小姐，我是宋婉玉。”宋婉玉温和的笑，“你可以跟小琒一样，叫我‘嫂子’，也可以叫我‘婉玉姐’。”
季宛从善如流，她对眼前这个和李含娇相像，性格温婉的女人很有好感，“婉玉姐，叫我‘季宛’吧，‘季小姐’听着挺生
疏的。”
“季宛。”宋婉玉笑着喊了一声，然后便带着季宛坐到沙发上说话。
宋婉玉是真正的名门闺秀，涵养极高，宋家虽然没有卫家这般资产雄厚，但也是B市数一数二的豪门世家。
季宛和她坐在一起聊天，整个身心都是舒服的，宋婉玉有一种能令人如沐春风般的能力。
两人聊着，宋婉玉突然开口问道，“季宛，你知道李含娇吗？”
季宛一顿，点点头，“我知道。”因为我就是李含娇的代替品，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是？
宋婉玉的笑容不变，但季宛却能从她眼睛中看到一丝苦涩。
但只有一丝，不再多了。
“阿睢说，我和她很像。这就是他选择和我结婚的原因。”宋婉玉继续开口，语气温婉，季宛从中听不到怨怼。
“……”季宛不知道怎么开口。
安慰？她也只是替身，有什么资格安慰另一个替身？
劝解？季宛感受不到宋婉玉哪怕一丝丝的失意。
好在宋婉玉也没在乎季宛是否回答她。
宋婉玉笑吟吟的看着季宛问道，“季宛，你想知道我和卫睢的故事吗？就怕你不耐烦。”
季宛离开摇头，“不会，如果你愿意说，我很想知道。”
宋婉玉陷入沉思，“那是好多年前了……”
李含娇去世后，卫睢是颓废的，甚至一度想不开，虽然卫父和卫琒把他全解了开，但心中结却不是好解开的。
卫睢放弃了卫家大部分企业，只留小部分
——还是在卫父的要求下继续管理的。
但他的心早已不在事业上面，有空就借酒消愁，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
“我和阿睢的故事就是那天开始的……”宋婉玉眼神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