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端着空盘子进门。
梅易济正用小药炉熬着汤药:“挺忙呀!”
燕如锦没有理会,接过他手中的扇子就开始扇火。
时间一晃,十几日过去。
燕如锦已经被磨没了脾气。
胆怯地不住回头,看向躲在门内观察着她的贺滟澜主仆。
见贺滟澜对自己微微点头,燕如锦不自觉地咬唇垂,这才鼓起勇气轻轻叩响房门。
开门的是清风,还以为如之前一般不让进门,在门前羞辱于她。
却不想,清风挪步,让开了身子。
这一幕看得贺滟澜主仆也异常紧张。
“东西都下进去了么?”
“小姐放心,只要这边王爷中毒,那边燕家人就会过来。撕起来也与我们没有任何干系!”
贺滟澜不放心:“粥可是你熬的。”
“那药涂在碗上,梅神医那么高明的医术,一验便知。与奴婢可没有干系!”
翠青说着,那一脸的得意。
贺滟澜有些不放心,这就吩咐道:“你去,悄悄地在门口看看。”
翠青赶忙就跑出房门,故意在谢必的房门前绕了一圈。
瞧着那谢必端着碗一饮而尽,她赶忙回了屋。
“奴婢亲眼看着王爷喝了。”
贺滟澜笑着微微点头:“很好,就是不知道燕家人准备好了没有?”
“那日去找她们要屋中陈设,还有日用铺盖。他们果然如小姐说的那般,准备用密函的事情要挟。”
贺滟澜听着眸色一转:“看来他们先前是不知道密函的!”
“是的!那燕家大公子,被奴婢一吓,隔三差五就过来赔罪。如今他们被奴婢吓得,即便手里捏着密函,也会第一时间交给小姐。”
说着还不忘道:“他们也等着这个机会,一举吞了整个燕府的家财。阮知县还让他们都吐出来?吃进去的,谁愿意吐出来!”
贺滟澜一听,心中大喜,这就回到自己的圆桌旁坐定。
“行了,赶紧去通知燕家人。另外,燕南争那边,你一会儿可得看准时机……”
燕如锦听着微微点头,却又有些羞愧道:“这得费了姐姐多少钱?”
贺滟澜似就在等她这一句一般。
这就对她笑说道:“妹妹,你若是觉得有愧,那你明日,再去给那王爷送一碗莲子羹如何?”
燕如锦吓得脸色一白,赶忙不住摆手:“我不要,我害怕……”
一听燕如锦这个时候打退堂鼓,贺滟澜脸色一厉:“你难道不想知道姨父晕死的真相了?不过呵斥了你两句,你便这般退缩了?”
燕如锦的眼泪说下来就下来。
支支吾吾道:“明天他要是还不喝呢?”
贺滟澜一把抓住她的手:“明天不行,就后天,后天不行就大后天,你若不为姨父着想,你还能指望谁呢?”
燕如锦似乎被她这般说动了,眼泪也不流了,看着那本来昏暗难明的各个房间,一盏盏烛火亮了起来。
她微微点头:“我去!”
贺滟澜松了一口气,赶忙道:“行了,那你赶紧去休息吧,明儿一早,你可得对王爷殷勤些。”
燕如锦听着脸上一红:“我不会……”
贺滟澜也是累了一天,这就道:“放心,到时候我教你!”
说着就把燕如锦推出房门。
此时,主室里躺着自己的父母,东厢房住着谢必主仆,西厢房现在被贺滟澜主仆霸占。
她左右看了一圈,最后还是回了主室。
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几日下来,就连梅易济对着燕如锦都开始阴阳怪气。
看着她端着空盘子进门。
梅易济正用小药炉熬着汤药:“挺忙呀!”
燕如锦没有理会,接过他手中的扇子就开始扇火。
时间一晃,十几日过去。
燕如锦已经被磨没了脾气。
胆怯地不住回头,看向躲在门内观察着她的贺滟澜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