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过了棠梨院的院门,还不忘回头对燕如锦道:“记得,那根银针扎在虎口,莫要错了。”
燕如锦拿着手里的银针看了一眼,再抬头梅易济已经没了踪迹。
而此时的东厢房,却不是一般的热闹。
越问,谢必的脸色越黑,而燕如锦就倚在门房看乐子。
“是翠青,她威胁小人这么做的,小人不做就说小人谋反……”
燕墨宇不过才比燕如锦大了四岁,即便有燕家撑着,可到底也是没有见过什么世面。
稍微一吓,就像那竹筒倒豆子一般,什么也都招了。
“对了,她们主仆故意约我去假山,假意把那什么密函的事儿透露出来,说那是谋反的文书……”
一说到密函,谢必冷脸看着那立于一侧的贺滟澜。
原来她早就知晓……
曾经她惯用的伎俩,此时更是在努力挥。
贺滟澜不住地摇头,对着谢必哭诉:“不是的,我不知道什么密函,他们这是在冤枉我!”
燕如锦一听当即举手:“我作证。”
贺滟澜听着燕如锦的声音,脸色明显一白。
燕墨宇本来是针对燕如锦的,可都这种时候了,燕如锦还愿意站出来向着他。
他激动万分地赶忙不住点头:“当时这贺家家小姐说,我伯父是被七皇子谢必害得。”
“是的,当时贺家小姐就是这么说的,她也说了,我爹身上有什么密函。”
从未有任何一刻,燕如锦能如现在一般笃定地点头。
燕墨宇真的是怕极了,甚至感激地看了一眼燕如锦。
这就哭着说道:“当天夜里就这翠青,在我家堂上威胁我们一家,告诉我们,太子身上中的奇毒无人能解,若没有太子作保,那密函就是造反的文书。”
一边说,他是一边抹眼泪。
“当天夜里更是从我们库房支走了五百两银子,让我们各房将新的被褥都拿了出来,我妹妹的嫁妆都拿出来,先给用上了!”
听到此处,燕如锦这才恍然大悟。
没有人知道,那幽灵草什么时候在什么位置出现,所以才叫幽灵草。
一听这话,梅易济激动得不能行。
“丫头我欠你的,你爹这几年的医药费,谢必不给你,我给你。”
说着就开始往身上掏,可自己身上左右不过三五两的散碎银子。
看着手中的银子,明明刚刚还兴奋梅易济,这就脸色一冷。
“跪下!”
燕如锦都蒙了,这小老头什么时候这么古怪了?
喜怒无常。
不过想着他前世对自己呵护有加,这一跪也算不得什么。
就当她膝盖刚刚接触地面。
“接着!”
燕如锦明显一愣,下意识一接,就见手里卧着一块紫气东来的玉牌。
梅易济当即背手而立:“这块玉牌传给你,自今日起你就是我梅易济的孙女。这全天下广济堂的药,你随便取随便拿!”
前世燕如锦都不知道,这广济堂竟然是梅易济的产业。
那可是遍布五洲十国,最大也是当世最全的药铺。
“不行,不行……”
正推脱之时,梅易济哪里能等,脚下生风一般地跑开。
眼瞧着过了棠梨院的院门,还不忘回头对燕如锦道:“记得,那根银针扎在虎口,莫要错了。”
燕如锦拿着手里的银针看了一眼,再抬头梅易济已经没了踪迹。
而此时的东厢房,却不是一般的热闹。
越问,谢必的脸色越黑,而燕如锦就倚在门房看乐子。
“是翠青,她威胁小人这么做的,小人不做就说小人谋反……”
燕墨宇不过才比燕如锦大了四岁,即便有燕家撑着,可到底也是没有见过什么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