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
温袅狐疑的看了看高高的山巅,记得昨天她可是滚了好久才滚下来的,按道理说离这里并不近,秦遇之不是和他们在一起么,怎么会寻到这里来?
再看身边人,之前没注意,此时方发觉他眼下泛着隐隐的黑,衣袖衣摆上皆沾着些灰,靴面上也落满了泥土,这对于一贯爱干净的秦遇之来说,实在是个颠覆的形象。
眼里波光一转,温袅心里陡然明了。顿时对着他绽出一笑,望向秦遇之的目光带着狡黠戏谑,“夫君莫不是为了寻我,找了整整一夜?”
秦遇之动作没有停顿,连视线牢牢锁住他的温袅都没看见他眼角跳上一挑,“夫人想多了,我不过是一夜没睡好,想找个地方先补上一觉,结果巧遇夫人和华二哥。”
“真的?!”温袅有些不信。
秦遇之转过头,对她眨眨眼,“自然真的,不然夫人以为呢?”
温袅顿时咬了舌头。
好吧,就当她自作多情好了,这秦遇之果然没这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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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晚会开到很晚(有注意看公告滴亲是知道滴),所以,按照承诺,今天三千字补上,话说都快四千字了啊~~足了==
呜,好累,睡觉去了~大家晚安~错别字先将就下,有时间再改,实在是睁不开眼了……
别样朱门「承」夫君上药(一)
好好的一个赏枫,被突如其来的黑衣人给完全打破了。
回府的路上,温袅窝在车厢内,解开了衣带,由邱柔上了些由孟华派人送来的创伤药。
虽然只是一小瓶药膏,但擦在身上清清凉凉的,而温袅自小在山里长大,身上也没少擦伤过,所以这回身上摩擦伤痕多是多,不过对她而言,倒也没怎么特别的疼。
马车车轮一如来时那般咕噜咕噜的滚动着,可此时外面却安静的很,偶尔听得见外面随行丫鬟几句压低的说话声,然后再也没有别的声音,和来时的热闹气氛完全成了鲜明对比。
邱柔上药的动作很是轻柔,所以温袅也没多看,只是倚靠着车内壁,一边听着外面低低的说话,一边有些昏昏欲睡。
外面时有时无的聊着的是邱柔身边的丫鬟,本来温袅对她们的聊天也只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只是听着听着发现她们在说昨日那些黑衣人的事,本是闭着眼快进入梦乡的温袅稍稍就有了点神志。
“你听说没?据说昨天那些黑衣人是有人故意雇的杀手呢,要不然不会一被人逮就服毒自尽了。”
“我听说了呢,说是抓了四五个,结果只来得及阻止一个人服毒,其他的都死了。”
“呀?还抓了一个么?”
“嗯嗯,我是听二小姐身边的双双说的。说是那些人服毒的时候,六少爷离其中一个人很近,当下一脚踹了过去,将那个杀手的毒药踢掉了。就因为如此,还被那人刺了一刀呢。”
……
咦?居然还能留住一个活口,那岂不是可以找出幕后的人?
听到那丫鬟的话,温袅半睁开眼思索着,忽然感觉到背后一阵钻心的痛,忍不住叫了一声,回头见邱柔眸中仓皇一闪即逝,而后神情歉然,“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在想那黑衣人的事,就不小心手滑了一下,指甲划到你了。”
“没事。”温袅应了一声,扭头却无奈的看见背后伤口因邱柔无心的一下而又冒出血来,正要说点什么时,突然看见车帘被人迅速打开又迅速关上,接着,车里就多出一个人来。
温袅先愣神了几秒,才骤然醒悟过来般把车里的软垫朝那多出的人丢了去,一边神速的拉上衣服,神情愤然,“你不知道我在上药吗?!吱都不吱声就进来是干吗?!”
秦遇之很稳当的接过软垫,一挑眉,神情无辜,“我这不是听见你叫了声才进来的。何况我也问过,只是你没听见罢了。”
闻言,温袅哽了哽,只觉得秦遇之现在这表情怎么看怎么是无赖。
一旁的邱柔笑了一声,眼神暧昧的在两人间滑了滑,语调轻轻,“我当是哪个不知礼数的呢,原来是五弟啊。这一听见自家夫人叫了声就心疼了呀,再想想你昨晚彻夜去寻弟妹那着急样,哎呀,这得让人仔细瞧瞧,我们五弟也有这么在意一个人的时候。”
温袅自动将邱柔调侃的话过滤过去,却在过滤中途卡在“彻夜去寻”四个字上,顿时眼神一顿,视线便不自觉的投向秦遇之。
这个笑的没个样的男人,真的是彻夜去寻自己了么?
想想刚看到他时那不甚整洁的衣袍,再看看眼前笑的痞然的秦遇之,为啥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是好笑。
当然,不是笑他到洞里时的些微狼狈,而是笑他怎么可能去寻自己,而且还是一整夜。
“大嫂说笑了。阿袅是我夫人,她的安危我自然是要担心的。”秦遇之笑的一脸理所当然,苦了温袅被那一句“阿袅”麻的脑袋都生了锈,等反应过来时,邱柔已经出了马车。
她冲对面的秦遇之眨了眨,在看到他手里的药瓶时,终于想到邱柔出去前说了什么了。
她好像说的是……不打扰他们新婚夫妇了。
再看看眼前这情况,温袅知道自己这回真没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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