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半开着的后门探出个脑袋，凤缈缈慌忙藏在韩湛的胸口，推着他去解释。
韩湛也不认识来人，低头说“我不认识，你别不好意思了。”
凤缈缈看了眼门口的婆子，立即推开韩湛，起身拢了拢纱衣说“杜婆婆，来了就进来，做什么偷偷摸摸的。”
杜婆子来到韩湛面前行礼，道“韩大人万福。”
她对凤缈缈说“本应早点来的，来回耽搁了时间，人啊，我给你带来了，就在门外的巷子里。”
杜婆子转身去叫人，凤缈缈朝着韩湛挤眉弄眼，韩湛张口比划着“小傻子”。
杜婆子带来了两个姑娘，年岁都十八九岁的样子，看来是及笄未嫁的姑娘。
凤缈缈一眼扫过，狐疑的问她“我要的是身世清白的嫡女，这些一抓一大把的我又不是没有。”
她们都不是画像上的人，杜婆子应该不会弄错啊。
杜婆子拉着后面那个姑娘上前，说“这就是嫡女啊，另外一个是庶女，还有一个没落在我手上，不然我一起给你送来。”
凤缈缈不信，指着她问“你是嫡女？你叫什么？”
“诶呀，我还能骗你不成，我们都做了多少年的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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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缈缈按着杜婆子的手“我还能不放心了？不过我听闻嫡女样貌出众，这个实在是平凡了些。”
杜婆子也摸不准了，拽着那姑娘恶狠狠的问“快说，要不然我给你卖到街角的楼里去，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哭着说“我是方绾绾，求婆婆不要卖了我，放了我吧，我会一辈子记住你的好的。”
‘我就是方绾绾，我就是方绾绾，若是卖到外面定会被人折辱而死的，这里的小姐卖艺不卖身，这是最好的去处了。’
凤缈缈斜眼看了眼韩湛，十分勉强的将人留了下来，打走了杜婆子，凤缈缈坐在贵妃榻上问她们“都会点什么啊？”
“不说话？看来我这里你们是不愿意待啊，左右不能为我赚钱，我又不留你们了，明日就将你们卖到街尾的楼里，人家再不要就去做军妓，总归有你们的好去处。”
一番话说下来，她们凄凄惨惨的哭的喘不上气，名叫方绾绾的说“我会些诗词，琴也是会的。”
另一个也开口说“我会绣些绣品，画些花样。”
“你又叫什么？”凤缈缈问。
她低着脑袋，道“方绮绮。”
凤缈缈朝着前院喊“曲婆婆。”
曲婆子探出脑袋，凤缈缈吩咐道“将她们两个带进去，好好的调教，她们可不便宜。”
凤缈缈甩开袖子走了，韩湛追了上去，直到回了房间凤缈缈才说“她不是方绾绾还偏说她就是，真的方绾绾到底哪去了！”
韩湛按着凤缈缈坐下“好了，有什么事交给我，你不还有我为你撑着嘛。”
韩湛就像是一盆凉水，扑灭了她心中的怒火，可她十分不解，朝他说“杜婆子应该不会骗我，那这人哪儿去了，要的人没整来，不要的来了两个，赔钱买卖。”
韩湛倒了杯凉茶给她，分析道“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信誉，依照常理推断，杜婆子与你做了这么久的生意，卖谁不是卖，问题不应该出在她身上，怕她现在也一头雾水，只得从她们两个做点文章。”
“怎么做？”
“你来，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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