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游了整个道观,最终来到女众宿舍,此时见崇清师兄开门。两人在走廊相遇,崇清见是我巡查说道:“师兄是否有空来宿舍一坐,互相探讨道法?”
我见崇清师兄身着一袭白色睡衣,手执乾坤圈,于是点头跟着崇清师兄进入宿舍,
只见宿舍一桌、一椅、一书柜、一床,倒是很简谱,床上、桌上除了几本经书外放着粉色的娃娃,墙面挂着几幅符咒,我看着粉娃娃心里想:“看来崇清师兄还有公主心啊。”
我进宿舍门,崇清把门关上,进门时见崇清也洗漱完,她穿着一袭粉色睡衣,头散于肩。细看肤色淡红,身材极为丰满,如二八少女,正是风韵之时,较之吃火锅所见,不啻佳胜于数倍,身体又散淡淡的幽香,不知是何种香水,看得、闻得我神魂颠倒,慌了心神。
我不敢直视崇清的眼睛,望着桌面上的烤鸡、白酒问:“师兄,这么晚还不睡觉吗?”
崇清说道:“师兄,我在宿舍点了一些酒菜,我们坐下边喝边聊。”
我摸摸吃饱的肚子:“已经很饱,你吃吧,我陪着你吃少点。”
崇清说:“也罢,你不吃就喝喝酒也可以,我们慢慢聊。”随即拉住我的手,把我按下椅子,两人对面而坐。
崇清给我倒了一杯白酒说:“先喝一口,天气冷,暖暖身子。”
说完两人碰杯,我无法推辞只得一饮而尽,顺势偷瞄了崇清一眼,见她两颊绯红。
崇清再倒一杯:“再喝一杯,替你高兴,师父终于收了你。”
我又喝了一杯。
不多时,已经连下六七杯,脸红头热,其实我根本不会喝酒,酒力甚浅,此时说话舌头有点打结。
崇清也没想到我如此不堪便不再催喝,她站起来挪近靠近我轻轻说道:“崇山师兄,是不是头晕?靠着我身上舒服一些。”说完双手抱住我后脑勺,轻轻往自己肚子上按。
我的头贴在崇清肚皮上,隔着睡衣感受到温软的肌肤。呼吸着淡淡迷人的香水味,这还是我第一次这样接触女人,怎么也想不到今晚能轻而易举得到,今晚我是幸运儿吗?
趁着酒力,恶向胆边生,双手抬起搂住崇清的腰,因醉酒眼皮似乎灌了铅似的极难睁开,但内心意识却当自己清晰知道,今晚有艳遇,我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崇清伸手抓住我左手,紧紧的握住说道:“远山,其实你来道观那日,一见你就默默的喜欢上你了,趁此良夜、趁此酒力向你表白,你愿意跟我吗?”
崇清知道女追男是非常容易的,何况趁此酒力呢。
我听了睁眼看着崇清,见她满脸红晕,在微弱的台灯映衬下十分动人,眼皮底下见两峰高耸,体内一股雄壮之气立马翻涌上来,左手用力捏住崇清的手说了声:“可以。”
崇清把我的手放在自己双峰之上,另一只手也在双股之间游走,崇清把灯熄灭,两人如鸳鸯一般在湖里如漆似胶戏水。。。
次日天蒙蒙亮,崇清依靠在我身边,两人赤条条的躺在被窝里,崇清轻轻拍拍我的脸:“远山,快起床,快起来,回到自己宿舍,昨晚之事不得透露,这世界上,只有你我二人知道,知道吗?”
我知道自己和崇清已经生了关系,但不清楚自己是否留有东西在崇清身体里。于是连忙问:“好,我不会说出去”
“你赶紧走,别被人看到,看到了我们就完蛋了。”崇清快的催他。
我麻利的穿好衣裤,撩起窗帘稍微窥视外面,外面无一人时我赶紧溜了出去,走了十几米后不慌不忙的慢慢回自己宿舍。此时崇明依然在梦乡之中,所幸道观无一人见到。
到了早课时,我时不时的望向崇清,崇清并没有看我,似乎昨夜的事情根本没有生。我知道,这事非同小可,何况是在道观内生,于是不再望向崇清,和平常一样早晚课及学习。
晚上玄霄师父教授《梅花易数》之《象数易理》,我和崇明下来后苦背数日,逐渐对卦数、五行生克、卦气衰旺、天干地支有所熟悉。又过一周玄霄师父再教授占法、玩法卦数起例等。
如此每周授课一日,其余六日则背诵、练习,不懂之处多问前辈师兄。但在深夜,趁各位师兄入了宿舍后,我偶尔潜入崇清宿舍过着阴阳交合、采阴补阳的生活。时常怀念温柔乡,奈何崇清并不喜爱,隔许多日才约我一次。
一日天高气爽,积雪已消。早课结束后,崇清神色慌张轻声叫上我:“远山师兄,我们后山说话。”
但见她慌张,就跟着她假装散步于庭,步向后山。但见石板路通往幽静处,两边松柏亭亭如盖。崇清掏出一物恐慌的向我说:“远山师兄,你看这是什么?”
我接过那长条物,见上面有两条红杠惊讶道:“这是验孕纸?你怀孕了?”
崇清看着我点点头:“是的,这几日未来例假,于是买了验孕纸测试,现是怀孕了,这可怎么办呢?”
我着实吓了一跳,想到自己屌丝一个、身无分文、倒欠债十万,家庭老父母一人久病卧床,如何有能力抚养小孩呢?
当下社会结婚生子不是有彩礼、房子、车子吗?我是万万做不到的,况且还有三年学习时间,这三年除了在师父座下学习,哪里也去不了了。如何能对她负责呢?除了打胎,似乎毫无办法了。
我故作镇静的问崇清:“依你看如何处理呢?”
崇清看看四周无人:“我看啊,我是孤儿一个,师父就是我父亲,你有父母在,我们向父母、师父公开恋情,他们都同意马上就领证结婚,这样就能名正言顺的把孩子生下。”
“可我是穷光蛋一个,别说对你一生的负责,就在眼下你马上要去胎检、你的营养费等,我都拿不出一分钱了。”我平静安抚崇清。
崇清听了十分愤概:“我的肚子里有你的孩子、我的身体也给了你,你应该给我负责才对,你这样拒绝我,你把我当什么?当我是窑子里的野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