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意图害你,他们不是好人。”
“我看似狠鸷,实然,是在救你。”
“可知他们掌控局势,你将受到怎般伤害?”
不愿看见一家分裂,宁云溪屈膝跪地,叩哀告。
“我殒不足惜,乞求大哥哥,放过他们。”
宁奉哲怫郁一丝不耐烦。
“你这么不懂事,我何以放过他们?”
宁云溪抬眸同时,垂泪涟涟。
“父母一去,震动宁、穆两族,以兄长手段,他们亦将不能保。”
“大哥哥,孤家寡人,很有意思吗?”
宁奉哲漠然移目他处,不想面对,也没有心情扶她起身。
“我不像你。”
“有你,有孩子们,我很满足,不觉孤家寡人。”
劝说不通,宁云溪无奈决定。
“父皇旧疾,我已让步;这次,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兄长,做糊涂事。”
难得听到她说狠话,宁奉哲犹感新奇,会心一笑。
“怎么?”
“月溪夫人,意在与我智斗一场?”
“就凭你今时地位么?”
宁云溪目意坚定。
“是。”
有机会与她切磋玩耍,宁奉哲由衷而喜。
“呵,有意思。”
“我们兄妹,从未有过正面交锋。”
“近来清闲,玩玩也好。”
“我予你权势,且看,你能不能保下他们。”
溪儿孕中虚弱,诸事以她愉悦为主。
本着这个心思,宁奉哲一如既往,藏巧守拙,让着妹妹。
短短两日,胜负已分,宁奉哲喜出望外,至莉咏居。
“你赢了,很厉害。”
“拿着他们的性命,肆意玩弄,感受如何?”
“你也觉得,很舒适吧?”
“我就知道,你一定喜欢。”
宁云溪一分喜悦也无。
“我不喜欢。”
宁奉哲微微一怔。
“不喜欢?怎么会呢?”
“瞧着他们无头苍蝇般,惶恐不安、束手无策,我以为,你也乐在其中。”
宁云溪目光无神。
“大哥哥玩够,可以放过他们吗?”
看出妹妹不快,宁奉哲道出心里话,以作宽慰。
“若非,虑你正在孕中,我绝不会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