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水:“玉泊泉巴不得灵儿受难,他怎么可能出手相助。”
叶流筝看见阴十袂眼皮转动,捡起一旁盆栽里的小石子,放在中指上一弹,打中阴十袂额头。
阴十袂咬紧牙关,脸上的肌肉随之牵动,依旧闭着眼。
叶流筝心道:“果真在装睡。”
“老爷,少爷生什么事了?”叶流筝听了个大概,猜出是玉图灵出事了,却不知道全貌。
玉修水腰间别着两把斧头,手里还拿着两把剑,头上的髻还插着一把手掌长的匕,玉沛正往他的鞋子里放匕。
玉修水几乎把能带在身上的武器都带走了,他简单几句话交代了事情的始末。
叶流筝听完冷静说:“老爷,我常与少爷相伴,从未听他提起过这位姑娘。”
鱼小宝自醒来后,说话习惯和以前大不相同,玉修水有点不习惯,“可她手里拿着灵儿的玉佩,我检查过了,玉佩是真的,灵儿当真遇到危险了。”
叶流筝冷静分析:“少爷自小患有怪病,不能离开玉城,又怎么会跑到城外东面五十里外的客栈里去?”
闻言,玉修水也察觉有些不对劲,“万一…灵儿真的出事了……”
叶流筝:“老爷,我知道少爷常去哪里,我去找少爷。而这位姑娘,她毕竟是外人,玉山有规定,外人不得入玉山,若是玉泊泉现,又会来找老爷你的麻烦,老爷还是尽快请她出去吧。”
玉修水:“小宝,你一个小娃娃,大晚上的出去有危险,你把灵儿常去的地方告诉我,我和玉沛带人去找。”
叶流筝:“老爷,少爷已经被逐出玉山,你去找他,被玉泊泉现,又会惹来事端,我带着钱去找少爷,找到了立刻传信给你。”
思考片刻,玉修水觉得叶流筝说得不无道理,但在玉修水眼里,叶流筝此时还是十五岁的小娃娃,道:“天黑了,不方便赶路,明天一早你带着金锭去找灵儿。”
叶流筝:“好。”
阴十袂听完,心里暗骂:“小兔崽了,你胆敢坏我的计划。”
叶流筝瞧见阴十袂颤动的眼睫,道:“玉祺,玉山不留外人,我同你一起把她送出去。”
玉祺支支吾吾:“可是……大晚上的,她一个姑娘,她能去哪里?”
叶流筝:“你是想被玉泊泉连你一同赶下山还是将她赶下山,你自己权衡。”
玉山是修灵圣地,离开了玉山,他什么也不是,玉祺很快做出了决定,“我们送她出去吧。”
阴十袂心中直骂“王八羔子”。
叶流筝忍着对光线的不适走到阴十袂面前,右手从阴十袂脖颈下滑过,“有灵脉。”
叶流筝手扶起阴十袂,两颗头颅贴近,叶流筝嗅到一股胭脂味,仔细一看,现阴十袂脸上的伤是胭脂抹上去的。
伪装受伤,不惜百里赶来玉山报信,你才是哪个幕后黑手。
桥断裂,要想走到山门口,就要绕路。叶流筝和玉祺扶着阴十袂绕远路,走上另一架桥。
玉泊泉喜好特别,喜欢养些稀罕的宠物。
眼下这条路,桥下是玉泊泉养的鳄鱼。
夜间看不清楚,走着走着,叶流筝突然腿脚软,手一松,肩上的阴十袂翻身掉进桥下。
方才上桥,叶流筝就故意重力下脚,夜间鳄鱼听觉敏锐,早就苏醒。
现在阴十袂大半个身体挂在桥边,鳄鱼长大嘴用力上跃,险些咬住阴十袂的身体。
阴十袂双手抓着桥沿,楚楚可怜的看着玉祺,“哥哥,救我~~”
一声哥哥喊得玉祺心神荡漾,玉祺说:“我拉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