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说有，那就应该是有吧。”
6屿行用力地亲了下他的右脸，鼻尖戳到商酒窝的位置。
比起商跟朋友那些无关痛痒的牢骚，他现在更在意当初在校外商跟人打架的原因。
以前他不关心，可这段时间，他想到商，跟商有关的一切都在他的记忆里回溯。那时候，他是不是受人欺负了？
6屿行犹豫着，要不要在这时候问出口。
商试图给自己辩解，“可我跟朋友聊天，没想过你会知道呀。”
6屿行学着商的句式：“那我在手机上改备注，也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你看到呀。”
“那就两清，行吧？”
6屿行不想跟他两清，捏着商的腰不吱声。
转去海中前，他成绩好是好，可也没变态到回回拿第一的程度。亏得商一番话，他高中后两年再没在两点之前睡过觉。
他沉默时，商视线扫过去，打量这张他看了三年的脸。
6屿行的鼻子生得不能再端正了。
商以前知道这人模样好，但仅仅是在心里有个概念，看不惯的人，哪怕长成天仙样，那也是不好看的。
现在他现自己的男朋友简直帅得过头，即便此刻不做表情，嘴唇闭合没有在笑，商也觉得很喜欢。
“喂。”他喜爱地看着6屿行的脸，想夸他两句。
“……”
但6屿行把脸转过去，假装没听见。
商改口：“6屿行。”
6屿行也不想听这个：“谁？没听过。”
“你……适可而止啊。”
6屿行：“为什么？你之前都喊得挺顺口的。”
商：“那不是在存心膈应你？”
“还有昨晚。”
“那是特殊情况。”商反问他：“换你，你现在叫得出口？”
6屿行毫无压力地向他展示：“宝贝。”
“……”
6屿行：“宝贝，到你了。”
商抬手捂住一边烫的脸，已经忘了最开始叫住6屿行的目的是什么。“操……你背着我变异了吧？”
6屿行去吻他挡在脸上的手指，用嘴唇蹭商的指节。商用手去推开他，指间却被6屿行湿滑的舌头扫了一下。
好像有电流从被6屿行舔舐过的地方窜过，火花在神经末梢闪现，商触电般浑身僵住。
6屿行全凭本能做的动作，自己也觉得怪异，但情难自禁。他掀起眼睫看商的反应，见商被自己吓到，只好停下来，不自在地抿着嘴唇装清纯。